不仔細看,看不清石碑右下角還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此亭題名:落雪

——陳夜闌 “

“跑啊,前面就是冰湖,怎麼不跑了?” 緊追江風不放的趙天香開口道。

江風武功雖然比不過,但嘴炮不能輸:“不跑那是給你面子,我怕我跑了你們追不上。”

“你當真是臨死還要吃上二斤鍋餅,死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趙天芳握緊了劍直對著江風,一臉沒好氣。

你才是鴨子,你全家都是鴨子嘎嘎嘎,江風絲毫也不怵她們二人,一臉微笑:“我還有更硬的地方,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見識見識。”

趙天香二人雖然戴著面紗,但也能看出來俏臉通紅,斂盡春山羞不語,清醒過來二人拿著劍就殺向江風。

“小淫賊,受死!”

我怎麼又成淫賊了?江風不解,他明明想說他的骨氣和骨頭更硬,這兩人為何更想殺他了?於是扯了一下嗓子:“等等!~ 打住,兩位漂亮姐姐,你們聽我說。我想你們是誤會了,再說人家也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但那二女哪裡想聽?得罪人得罪太狠了,江風見狀只好扔出了一張帶有殺傷力的符篆:“你們不聽,別怪我咯。”

符篆上的符文經過江風的催動,瞬間幻化為幾道劍氣衝向趙天香二人,但那二人並不把這種攻擊放在眼裡,想要當做平常的劍氣隨手擋掉,只是結果出乎意料,劍氣不僅沒有被打斷,而是被打散的劍氣重新凝聚成新的劍氣,越散越多。

這倆妮子上哪裡見過這種事?活了小半輩子,可以說是精通,也見過江湖上各種殺人劍法,道家儒術,但眼前這種像是道家的,但又不確定是不是道家的。畢竟之前從未見人用過哪怕類似的法術。

“怎麼回事?這劍氣怎麼越打越多”

趙芬芳不停斬斷眼前的劍氣,但是越是不停的斬,越是多,更是能感覺這些劍氣的威脅越來越大,趙天香自然也不知道這種是什麼情況了。

江風心裡暗喜:“我娘說過只要不被符篆鎖定之外的人干擾,劍氣就不會散,越是面對劍客效果越好,這符篆上的法術以劍氣養劍氣,往此迴圈鋒利無比。剛好現在就你兩人,你們越是想用劍氣斬斷,法術越是強,等到你們打不過這些劍氣就等死吧,要是選擇躺平直接就把你們抹殺。”

“只求現在千萬別出個什麼意外。”

吹著口哨,放鬆了心情,江風跑進落雪亭內,整個人都倚躺在亭子裡的木椅上觀看這二人與劍氣相鬥,不用自己出手甚好。

但是想象總是美好,現實卻不那麼如意。

那邊想要過來幫江風忙的南宮子凌,看見正在與劍氣的纏鬥的趙天香與趙芬芳,很好奇江風不會武功她們為什麼被劍氣纏著,莫非這表弟留了一手?隱藏了後手?

管他呢,現在正是補刀的好時候,卸甲殺神遊,之前也有過,但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近些年來還沒有出現三品殺二品的事兒,自打我三品以來還沒有全力殺過人,今天就讓這種銘記歷史的事再次發生吧,南宮子凌大喊一聲:“長舒,來!”

手中的佩劍與他的聲音共鳴,不用自己拔劍,劍已出鞘落入手中。

倚躺在落雪亭的江風哼著小曲,坐等芬芳二人原地去世。不過看見遠處飛奔而來的南宮子凌瞬間站起了身子,不淡定了,他看著落入南宮子凌手中的佩劍,不停地揮著手大喊:“不,不要!!!”

但距離比較遠,加上趙天香二人與劍氣交手碰撞的聲音,南宮子凌只能看見江風張大了嘴,隱約喊著什麼:“救,救命!! ”

這讓本來就想出手擊殺那兩名女子的南宮子凌內心更加堅定了,南宮子凌蓄力揮舞劍招,一招一式宛如山河畫卷:“長舒三絕,第三絕,破海!”

“別害怕,江兄弟,我來救你了!”

眼見劍勢已經無法阻擋,也無法收回,江風只能張大了嘴,目光呆滯:“要不要那麼意外?”

“碰!碰!碰!“

江風所用符篆所幻化的劍氣瞬間被打散,趙天香二人大口喘著粗氣,心想這該死的劍氣終於消失了,沒過幾個呼吸,南宮子凌的長舒第三絕“破海”已經向她們背面襲去,還沒來得及反應,連綿不覺般的劍氣彷彿可以劈開大海般,生生不息,不盡無窮就擊打在了身上。

“噗“

二人皆是吐了一口鮮血,破海般的劍氣劃爛了衣袖,傷口流出的血浸透了衣衫,臉上也添了幾道色彩。

抹去嘴角血跡,撐著劍站了起來,兩個妮子臉色蒼白的嚇人,疼痛讓她們倆額頭上的汗珠止不住的往外冒,趙天香給了她師姐一個眼神,而後兩人齊道:“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