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直接告訴我,有什麼。”

“只有柳橙汁。”許一恆興致缺缺。

桑姐居然不喝酒了,那他以後調失敗的怎麼辦?

看來得儘快找一個人給他試酒了。

“也行。”她又不挑。

許一恆漫不經心的給她倒了一杯柳橙汁,臉上寫滿了無聊。

但是很快,他又起興致了,他看著扶桑,眼裡閃現著八卦之光。“姐啊,你是為誰改邪歸正了?”

“江醒。”

“他——啊——”這個答案明顯在許一恆意料之外,他把尾音拖得長長的。

“嗯。我跟他結婚了,剛結婚就一身酒氣回家,他會不高興的。”扶桑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寵溺。

許一恆:“哦~”

許一恆來興致了,他雙手撐著頭,歪著腦袋看她,“我還以為桑姐姐你只是跟他玩一玩呢,沒想到是認真的。真看不出來,桑姐姐你還是個夫管嚴。”

“那你現在知道了。”扶桑喝了口橙汁,淡淡的道。

“我是知道了。他們還不知道呢,他們要是知道姐姐你結婚了,肯定得驚掉下巴,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難過呢。”

許一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扶桑:“……”

她不能理解。

不就結個婚嘛。

至於嘛。

事實證明,非常至於。

酒吧的小姐妹們聽說她結婚了,一個個哭得稀里嘩啦的,還非要拉著她喝酒,說什麼結束單身的最後一頓酒說什麼也得喝。

感情在他們眼裡,交男朋友還不算結束單身,結婚才算。

扶桑非常冷漠的拒絕了。然後她們哭得更悽慘了。

扶桑死活不喝,她們也沒辦法,只能互相抱著哭,哀悼扶桑不再單身,進入了婚姻的墳墓。

扶桑看著一群醉鬼,心中非常無奈。

“嘖。你可真無情啊。她們都是為了你哭,為了你喝。結果當事人似乎一點也不領情。”宋清明抱著胳膊,看著扶桑的無動於衷有些不滿。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宋清明搖搖頭。

扶桑:“……”神經病。

看她們都喝得差不多了,扶桑一個一個的把她們拎起來,找出她們的電話,讓她們的朋友家人來接。

“呀。都結婚了,還這麼多情啊。唉……我都不知道該同情她們還是該同情江醒。”宋清明看著她的動作,搖頭嘆息。

神經病。

扶桑忙活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把這些喝醉的醉鬼全部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