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氣氛倒是熱鬧。

季扶桑好幾天沒來了,那些熟客都很想念她,扶桑一上臺,直接將氣氛推到高潮。

“桑姐!桑姐!”

“桑姐!桑姐!”

……

唱完一首,扶桑就下臺了。

“桑姐再來兩首啊!”有人起鬨道。

“桑姐今天怎麼了?居然這麼溫柔,以前唱歌好嗨的。”

“不了不了,今天不太舒服。你們玩你們玩。”扶桑有些招架不住,他們實在是太熱情了。

來酒吧的目的就是為了放鬆,既然聽扶桑說不舒服,他們也沒一直揪著說要她繼續唱。

酒吧人那麼多,總能找到樂子。

扶桑下去後,跟調酒師要了杯果汁。

“果汁?”

“嗯。”

“桑姐,你什麼時候轉性子了?”

“最近改邪歸正了。”扶桑一臉惆悵。

“噗,你這說的我們跟邪教似的。”許一恆沒忍住笑出聲來,“那你要什麼果汁。”

“隨便。”

“這裡可沒有叫隨便的果汁。”許一恆最討厭有人跟他說隨便了。之前有人跟他說隨便來一杯酒,他那個時候還很單純,那人這麼說,他也就信了。

所以他就真的隨便給他調了一杯酒,然後他被打了。

“那就葡萄汁。”

“沒有。”

“蘋果汁。”

“沒有。”

“獼猴桃汁。”

“也沒有。”

“既然什麼都沒有,那你還問我要什麼?”扶桑有點想打爆他的狗頭。

“哎,老闆告訴我,一定要給客人選擇的機會。”許一恆攤攤手,一臉無辜道。

宋清明誤人子弟。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給人選擇了,又告訴他沒有你會被打。”扶桑把手放在臺上輕輕叩了叩。

“這個他沒告訴我。當然,也可能是他告訴我了,但我走神了。”宋清明的事一向很多,他只對調酒感興趣,經常聽著聽著就走神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