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散去,卻有人不肯。

“不能散,不能散,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許大茂尖叫道:

“嗷,丟雞的是我,賠償三十塊錢的也是我,何雨柱清白了就散了,感情我許大茂就是後孃養的,姥姥不疼爺爺不愛是吧。

一大爺,沒你這麼辦事的,我不服!

這事要是咱們院子裡解決不了,我就報案去,至不濟,我也得去找廠保衛處管管。“

他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有道理,對呀,偷雞賊還沒抓到呢。

院子裡十幾年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大傢伙早就習慣了這樣輕鬆地生活,要是不把偷雞賊抓出來殺雞儆猴,以後就得鐵將軍把門,那多麻煩。

更何況,大傢伙都因為偷雞賊被何雨柱狠狠羞辱了一頓,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不把他找出來洩洩火實在是不甘心。

就都同意許大茂的觀點。

易中海無奈,卻知道許大茂說的有道理,”許大茂,那你說咱們怎麼辦?你還有沒有懷疑物件?“

”一大爺,娥子餵過雞進屋子,到我回來,中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這個時候都是大家淘米做飯的時間,都在院子裡待著,也沒發現外人來過,所以說來說去,

我的老母雞就是咱們園子裡的人偷的。“

許大茂陰狠的眼神掃過眾人,”只要您點頭,大傢伙家裡頭搜一下,肯定能找到。“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們。“

”狼心狗肺的傢伙,虧我們還替你說話,還被柱子罵了,我看你丟雞就是活該。“

劉光天、劉光福和閆解成閆解放等人不樂意了,幾個意思,我們在幫你,你卻懷疑我們是賊,過河拆橋也不是這麼做的吧。

許大茂除了怕傻柱,其他人都不看在眼裡,昂起脖子大喊道:

“我不是針對大家哈,你們就說說我有沒有道理吧。一隻老母雞不是小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眾人黑著臉,心裡不樂意,卻也知道許大茂話雖難聽,卻是很有道理,**成是院子裡的人偷的。

大家的目光掃來掃去,開始懷疑偷雞賊就在身邊,氣氛一度變得很微妙。

搞笑的是,倒是一開始嫌疑最大的何雨柱沒人敢懷疑了,樂滋滋的看著他們狗咬狗。

他才不會把棒梗偷雞的真相說出來呢,讓他們鬥多好,吃大餐還有大戲看,別提多享受了。

閆埠貴敲了敲桌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看過警察審案,他們分析誰有嫌疑,是從作案動機開始。

簡單來說呢,咱們大夥就從誰最想吃雞來分析,只有日子過的最緊張的,又最想吃肉的……

哎,你們看著我幹嘛!”

“我一個人民教師,為人師表,會幹這種事!”

閆埠貴氣的要死,老子提點你們,你們卻第一個懷疑我,有這麼做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