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

何雨柱跟本就不看劉海中,他早就知道那廝是裝暈的,就把目標對準了許大茂。

“再給你一個選擇,要麼願賭服輸,給我三十元,咱一了百了;

要麼就跟你自己說的,你不願出錢那就是狗孃養的,叫個媽總可以吧。

雨水,找條狗來,讓你許大哥認個親。”

何雨水很是無奈,大晚上的,哪裡找的到狗呀。

許大茂身子一顫,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情,連忙大喊,“柱子,我服了,我許大茂真的服了,我這就把錢給你。”

急急忙忙的將錢送到了何雨柱手上,他可不想步劉海中後塵,現在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何雨柱了。

面對一個打不贏,你還說不過的傢伙,他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其實你可以反抗一下的,我也不是那種聽不進道理的人,凡事都是越辯越清,不是麼。”

何雨柱有些遺憾,剛才槍口光顧著對準劉海中了,倒是把正主許大茂漏了。

幸虧,自個儲備的彈藥還是挺足的,噴他個生活不能自理也不是太大問題。

許大茂臉上肌肉一陣抽搐,“柱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何雨柱認真的盯著他的驢臉,看著他臉上那硬堆出來的諂媚小菊花,就像一坨屎一樣,實在是沒有再踩一腳的衝動。

“算了,沒勁。”

接過他手中的票子,樂滋滋的數了起來。

他猛地發現,傻柱除了兜裡三十來塊錢,就沒其他存款了,心裡就慌得一逼。

這也是他算計許大茂的一個重要原因,四合院院裡,想要劫富濟貧估計也就許大茂和一大爺了。

“好了,沒什麼事就散了,天也不早了。”

易中海看了一場鬧劇,意興闌珊的宣佈散會。

他的內心頗為沉重,這場全院大會發生的破事太多,讓他發現自己以往高估了對全院的統治力。

二大爺劉海中有搶班奪權的傾向不說,許大茂看樣子更是在向他靠近,這個苗頭很不好,得警惕。

更讓他擔憂的是,何雨柱的改變。

先前在工廠門口攔不住何雨柱,他還以為是他在鬧脾氣,雖然有些不痛快,卻沒放在心上。

現在看了他一張嘴就把二大爺和許大茂的聯手攻擊輕易破解,還把劉海中說的威信大損,不得不靠裝暈逃避,心中就響起了八級警報。

傻柱似乎真的不傻了啊。

看他說話,雖然粗聽起來簡單粗暴,句句不離‘特麼的’,但是細品卻會發現他的話站的住腳,有理有據,

還時不時的能引用一些詩詞名句,這會是一個小學二年級都沒讀完的廚子能說的出來麼。

簡直像廠裡剛分配來的大學生陳麗一樣,有一種孤芳自賞的清高氣質。

只是,這樣的傻柱,還會心甘情願的給自己養老麼?

一大爺羨慕的看了看被三個兒子扶著的劉海中,咋就自個養個老那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