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理解的角度還就是和常人不同,有深度!”文館長豎起大拇指道。

“無為而為,無為無不為,梅先生看得透徹”冷誠金讚道。

“有些事情你急著去糾正它,短期內或許好看些,但將來真正達到目標或許更慢。而我們不去理他,任由事情先出來,說不定反而更快解決問題,不是嗎?”梅比補充道。

“好像是這個理,還是梅先生境界高!”高陰琥頷首道。

“都是高人,來,乾一杯”阮若高興的舉杯道。

這時鄭宬端著一個專用白酒杯走了進來“這酒怎麼樣?還好喝嗎?”

“入口甘美、香味醇厚、美妙之極,好喝!”文館長讚道。

“純糧佳釀,古法手工自己燒製的酒才是真的美酒!”梅比道。

“我不大會喝,但真的很美味,謝謝鄭先生分享好酒!”阮若附和道。

“相當給力,酒力強勁”高陰琥豎起大拇指。

“越品越有味!”冷誠金讚道。

“謝謝各位”鄭莊主很受鼓舞,加滿杯中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談到高祖書畫,高陰琥來了勁“我喜歡他老人家敢於俗到骨子裡勇氣,傲也是傲到骨子裡計程車人精神,說他是單純的文人都降低他的格調,入俗而不俗,詼諧又冷趣,於小生活中悟大智慧,有嵇康的傲勁,也有孫登的天真,更有蘇軾一蓑煙雨任平生的灑脫!”坦言家傳有高祖兩本冊頁,從父輩那裡傳下來的,有一些小滿足。

說到孫登,阮若眼睛有些發亮,她對修道的高人總是情有獨鍾。“孫登我知道,長年隱居蘇門山,博才多識,熟讀易經老莊,會彈一弦琴,尤善長嘯,阮籍和嵇康都曾求教於他。”

“阮小姐對孫登研究挺專業的啊,難怪和高祖有緣,高祖雖不是篆刻名家,但其金石作品在業界也是可圈可點,風格狂放不羈,他的陶刻更是純真到家,三十年前我有幸收藏到了幾枚高祖陶印作品,兄弟挺住、我放不下、老司機、傻子等,都相當詼諧有趣,聽說還是高祖首次搞陶印刻著玩的,玩能玩出真性情,真不錯,不像現在搞篆刻的,全是計算機設計出來的東西,僅僅是為了和前人不同而不同,失去了藝術本該有的真性情”冷誠金感慨道。

文館長道:“你們都有緣,我比你們弱了點,但我在十五年前在一個集市上掏了一把琴,上面有高祖的簽名,不知是他親斫還是監製的,正想給梅先生看看呢!”

“對了,上次文館長給我看過他的琴,感覺應該是真噠,我給你看看圖片,上次文館長髮我了!”阮若跟梅比說道。放下手中筷子,在桌子中央比劃一番,開啟了儲存在晶片上的全息三維影像,找到她說的圖並翻轉給梅比看細節。

這是一張伏羲式大漆琴,表面有細細的斷紋,梅比仔細看了看琴的背面,的確在龍池內有高祖監製字樣,沒錯,是高祖用過的東西。。

“這是我高祖、高祖母在烏傷時期經營的琴,不是高祖親斫,應該是委託其他老師定製的琴,是高祖曾經擁有並彈過的琴無疑,也算是有價值的了!那時候高祖高祖母時常入不敷出,平常得教學生書畫、教教古琴順便賣琴等增加收入,我們現在想來他們那時是真夠憋屈的,但他們能苦中作樂也很了不起了!當年他們想給我的曾祖這一輩買點家產,可總是攢不夠,現在高祖一張小畫能換套房,還是最先進的大宅子。歷史總是相像的,梵高到死也賣不出畫,莫迪裡阿尼生前一幅畫10法郎沒人要,死後立馬漲到100萬法郎,到齊白石已經好多了,好歹能賣幾個大洋,到高祖時,能賣幾百塊,但一年也賣不了多少張,在只看頭銜時代,能賣幾張也算是上天的恩賜了,所幸高祖身邊還有像甜媽、趙員外這樣的朋友支援,不然真不知道還能不能延續到我們這一輩,我高祖、高祖母那一代過得不只是苦,是苦逼!”梅比說得有些酸楚。

“太感人,我提議敬高祖一杯!”文館長請大家舉杯相敬。難得高祖有這麼多粉絲,梅比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