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身體康復,更要多謝公子”

劉璋誒了一聲,責怪太史慈拿他當外人。

“我早已視老夫人為我母。如今學業已成,也該到了返程之時。”

“當時答應子義,向我父舉薦。可我父親調任宗正,已非冀州刺史。不知子義有何打算?”

說罷,劉璋緊張的看著太史慈。

“我母子深受公子大恩,無以為報。與公子相交四載,深知公子乃成大事之人。若公子不棄,子義鞍前馬後,報效公子!”

太史慈根本沒有考慮,十分堅定地跟隨劉璋。

“我深知子義必不相負,今得子義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劉璋其實清楚太史慈的為人,這下挑明之後就再無顧慮。

此時,國淵和孫乾走了進來,看著如此欣喜的劉璋,不禁發問。

“劉賢弟因何如此高興?”

劉璋沒有回答,對兩人說道:“兩位兄長快坐!”

四人全部落座,劉璋舉起酒杯。

“劉璋在北海四年,只對兩位兄長的才學十分佩服。來,我先乾為敬!”

一杯下肚,眾人看著劉璋,知道他有話說。

“如今學業已成,我欲向恩師辭行,返回雒陽。”

國淵和孫乾舉杯道:“我等祝賢弟一路順風。”

“幾位兄長覺得當下世道如何?”

劉璋喝了一杯酒,向二人發問。

孫乾和太史慈沒有說話,國淵卻忍不住吐槽。

“如今世風日下,朝廷買賣官爵,宦官干政,民不聊生,恐有變革。”

劉璋點點頭,表示對國淵的贊同,還說了自己的看法。

“不僅如此,朝庭對西羌戰爭持續數十年,花費甚大,徭役兵役嚴重,各位兄長可知太平道?”

“知道,如今太平道眾甚多,廣施符水,治病救人。遍及各個州郡。”

國淵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如今朝堂昏暗,民不聊生,怕是會給某些人可乘之機啊。”

見三人都是憂心忡忡,劉璋厲聲罵道:“子義之事就可見如今朝堂與當地政令多麼混亂不堪,上層不見農民疾苦。”

“張角三兄弟打著治病救人的幌子,廣招信徒,其勢已是不可阻擋。據說信徒已多達幾十萬,遍及各個州郡!”

“更有甚者變賣家產,千里迢迢追隨。而且其中不乏豪強,官員。以致未能引起朝廷重視。”

”以我觀之,太平道必反。”

劉璋此話一出,三人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