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裕何嘗不是另一種長相廝守 山柳不聽人言自食惡果(第1/2頁)
章節報錯
黃裕何嘗不是另一種長相廝守 山柳不聽人言自食惡果
果然不出阿如所料,在黃裕的臥房裡找到一個隱秘的地窖,山柳正在裡面,找到他時已經奄奄一息。
忙叫人竭力救治,甚至叫樊久連夜快馬去甘州將巴根接了過來。
“活不了啦,”巴根把了把山柳腕脈,起身就要走,“我不治一隻腳踏進鬼門關的死人,壞我的招牌,走了!”
阿如眼神示意樊久攔住,自己忙給他戴起高帽來:“別啊,別人沒辦法您一定有辦法。樊久別攔著,老爺子才不走呢!”
巴根偏不上當,扒拉樊久的肩膀就要出門,阿如忙湊上去在他耳邊說:“您要走了,等我見了靈娘一定告你的狀!”
巴根果然不掙紮了,只是犯難道:“嘖。可他……”
“等您救活了他,”阿如趁勝追擊,數著手指悄悄加了籌碼,“我在靈娘跟前替您美言,至少,五六七八句。”
巴根臉上立刻浮起美滋滋的神色,覺得此事靠譜,但仍討價還價道:“九句!不,十句!”
“十句十句……”阿如滿口應承,親自給巴根捶捶背捏捏肩,送到山柳床前,生怕他後悔。
巴根早已沉浸在被心上人看好的美妙裡,嘻滋滋挽起袖子,看阿如總有些孺子可教的慈祥:“這還差不多。但我先說好啊,我只負責救活,至於是痴是傻不關我事。地窖裡捂了這些天,是盤菜都臭了,何況是個人!行了,滾出去吧,不叫你別進來。”
所有人退出來,樊久不由朝阿如伸出大拇指:“還是殿下您有辦法,將軍每次求這老頭都得拿好酒灌醉了才行。”
阿如松一口氣,不理這奉承,但也經他提醒想起來:“去給他打酒,要最好的!”
樊久領命去了,阿如這才得了空重新梳理那盧的口供。
按她所說,昭娜爾是怕黃裕致仕後真跟山柳做了鄰居,她不想離開肅州,更不想和別人分享黃裕,哪怕是個男人。
她太恐慌了,簡直就是驚弓之鳥。一丁點的改變都需要花巨大的時間精力去適應。
她是感激黃裕的,也愛著黃裕,更離不開黃裕,情願為他殉情。
但她太怕失去反而不經意走了極端,不惜親手將毒藥端給黃裕,自己再從容自盡。
她完成了自己給黃裕死也要死在一起的承諾,或者說在黃裕拉起泥潭中她的手那一刻,她就想過為這個男人死去。
只是黃裕可能不太喜歡這種方式。
他想過恬淡的歸隱生活,和嬌妻相伴到老,與知己談天說地,沒有政事紛擾派系鬥爭……
真是,想要什麼的偏偏得不到什麼。
“唉……”
除了長嘆世事無常,阿如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慨嘆什麼?”
剛覺出有人靠近,阿如整個人已經跌進一個著甲的堅硬懷抱裡。
能叫身邊近衛毫無反應的只有樊纓,阿如心上一喜,忙回頭去看,真是樊纓,不由驚呼:“阿纓?果真是你!”
樊纓抱著她的手瞬間頓住,臉上不可置信、欣喜若狂、激動癲狂輪番上演,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叫我什麼?阿纓?哈哈哈阿纓!”
就為這個?阿如白眼簡直翻到天上去。樊纓卻不管,抱起阿如轉圈似的瘋:“真好聽,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嘛……”
身邊的近衛都捂嘴偷笑,阿如實在沒辦法把這幼稚的男人和軍中猛虎樊將軍聯系在一起。扶額一笑,十分大方地又喊了一句:“阿纓,行了嗎?快放我下來。”
明顯感覺到身下有個什麼東西悄悄冒出了頭,阿如明瞭,含恨給他一拳,警告道:“這麼多人看著呢!”
氣得就是這麼多人看著,樊纓好歹忍住了,卻仍是不肯放阿如,雙臂一舉將她掫上一邊肩膀,嚇得阿如只能緊緊抱著他腦袋。
好似炫耀一般,樊纓就這樣單肩扛著阿如問跟著她的人:“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你們,保護殿下得力,所有人賞一金!”
“嗚呼!”
樊久為首一眾大小兵油子,高興得幾乎跳起來。不謝樊纓,反而都沖阿如咧個大牙,笑著道謝:“謝殿下賞賜!以後我都要跟著殿下!”
不知哪個喊了一句,樊纓沒好氣追過去給他屁股一腳,笑著罵道:“盡想美事!”
阿如就在樊纓肩上看他們笑鬧,這麼多熱烈鮮活的生命願意為自己所用,阿如明白,自己不能叫他們失望?
鬧夠了笑夠了,阿如拍拍樊纓的臉,悄悄湊耳邊說了句什麼,樊纓便忙將她放下來,伸手去揉她坐僵了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