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不受樊纓甘做配角 有話不說父女離心離德

阿如被一句羊倌逗笑,索性不搶了,順勢抱住樊纓的腰:“沒有沾花惹草,只是看了看。放心,沒有你好,我採過你這朵花了,別的花都是俗物。”

樊纓才不管,打橫將她抱了起來:“你說的!我這就讓你試試我的好!”

阿如在細密的親吻裡掙出臉來,可憐巴巴道:“公事還沒處理完……”

樊纓扭臉看見案上堆積如山的公文,捧住她臉認真地問:“你,是當真愛做這些?若是不愛,我……”

還沒說完,阿如便點頭如搗蒜。

她愛極了這權山利海中游走的感覺。

有些遺憾般撇撇嘴,樊纓展臂將她扛在肩上往外走:“你愛做什麼便做什麼,只是若累了要歇一歇知道嗎?”

阿如單手摸著他一側耳朵,耳廓有些硬硬的,身段卻放得極軟。他這樣倔強的人願意俯身為自己做後背,阿如心上的滿足簡直掩蓋不住。

那一堆直到後半夜才處理完,樊纓就在一邊陪著,時而擦擦刀劍,時而緊緊彈弓,總是要找些事來讓自己別睡覺。

阿如心疼擁上他後背:“不用等我,往後你先去睡,好嗎?”

樊纓享受著她的親暱:“我喜歡看著你。處理完了,累不累?”

阿如伏在他背上已經微微起鼾。

無奈笑著將阿如抱去睡覺,窗外已經泛起淡淡的曦光。

知道很快就有人來回事情,怕吵到阿如,樊纓幹脆不睡了。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起來,外頭廊下已經有腳步聲傳來。

門神一般立在門口,樊纓問來回事的帕夏:“什麼事?”

帕夏不肯說,又知道他身份不同尋常,悶在那裡不說話。

樊纓不打算放人進去,便還堵著門:“不是十萬火急的事就等等吧,殿下才剛睡下。”

帕夏便也不再堅持,兩人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真個如門神一般。

等阿如起來,廊下已經聚了一堆人,全被兩尊冷臉大佛擋在外頭。

燕方質遠遠站著看,好笑般問燕方綏:“兄長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吧?”

燕方綏穿戴著完整的甲冑,今日他要回成德軍的駐地去,特意來辭行的。聽完也跟著笑:“這位公主,當真有意思的緊。”

燕方質深以為然,補了一句:“野心也大的緊。”

燕方綏前後看看沒什麼人聽到,遂小聲提醒:“別亂說話!”

燕方質卻不理,看著他問:“若有一天,真要在兩只雌鳳中選一隻,兄長會選哪位?”

“你選哪隻?”燕方綏從容盯住他的眼,“我便選哪隻!”

兩人便心照不宣的笑。

“清臣!”

兩人正說著,身後溫濟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