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勢力回涼州暗流湧動 陸松鳴中劇毒危在旦夕(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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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勢力回涼州暗流湧動 陸松鳴中劇毒危在旦夕
近身護衛的事交給朵哈,元若領了去涼州送禮的差使,才進了涼州城就遇見高奇,他正帶人修補破損的城牆。
那幫人一見元若就起鬨,元若沒什麼反應,反把個高奇臊得臉通紅,氣得罵人:“看什麼看,幹活去!”
罵完了又屁顛屁顛跑過來問:“元若姑娘,你是來……”
“來辦事。”
元若言簡意賅做了回答,頭也不回的走了,高奇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好半天才回了句“哦”。
一起幹活的人嬉笑得更肆無忌憚。
烏地也雖封了忠烈王,實際住的卻是清儀公主的宅子。元若來至公主府,正碰上清儀公主的車架要外出,遂趕緊下馬參拜。
清儀公主打心眼裡瞧不上阿如這個出身寧王府的出降公主,哪怕阿如已經手握實權,在她看來,阿如都是她李家拿來頂鍋的外人——凡大周的正經公主,哪個肯嫁給胡人!
有這樣的心思,便也十分瞧不上前來辦事的元若,只在車裡問了一句元若來意,便冷笑著說:“她是哪門子的公主!本公主還有事,沒工夫招待你,東西放下便走吧!”
元若只好領命。
好在烏地也明白阿如這個涼州都督的分量,叫人將元若請進大堂,奉茶招待:“姑娘遠來辛苦了,吃一盞茶再走吧。”
元若將禮單奉上,再拜謝了,才說:“多謝王爺,殿下上次吃過涼州的茶後便念念不忘,時不時還會提起呢。”
烏地也正愁沒個機會與阿如聯絡,忙接話:“正是呢,我這裡有一斛別人送的好茶,我一個粗人品不得好壞,白白糟蹋了好東西,姑娘受累幫我帶去給公主殿下嘗嘗。”
元若欣然答應,也說明瞭來意:“殿下常說要來拜訪您與公主,苦於事情耽擱。若王爺得空,不如前往甘州一敘,祁連山下品茗煎茶,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烏地也立刻明白,笑著認同:“不錯不錯。”
回程時張試便出現在城牆下,這下元若不能裝看不見了,下馬行禮:“見過參軍。”
想來張試是得了訊息專門來等元若的,笑嘻嘻問:“姑娘來辦事,想必都督也已回甘州了?”
元若拱手:“回參軍,諸事已了,殿下已回甘州,不日就要舉行慶功大典。”
一聽要慶功,張試便知西邊的事情都很順利了,遂恭敬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前番我族中妹子歸寧帶回來一斛上好的茶葉,正要送去給都督嘗嘗,既然姑娘來了,就受累替我捎帶一回。”
又是茶葉?
元若心裡起疑,面上不露,大大方方答應下來:“參軍客氣了。”
張試便立刻示意高奇將東西送過去,高奇臉還紅著,別別扭扭遞給元若,也不敢看她。
回程先去了番禾,那是尉遲寧的駐地。
元若下馬,只有守營計程車兵出來迎接。
“尉遲都尉何在?”元若捧著阿如給尉遲寧的新任命,問,“快請出來。”
士兵為難道:“參軍出門未歸,我等不知道她何時回來。”
番禾是涼州的門戶,當初給尉遲寧這個地方,就是希望她牢牢盯死張試。如今張試還算安穩,怎麼她倒行蹤不定了?
元若知道得弄清楚尉遲寧的動向才行,遂應聲:“既然這樣我便進去等吧。”
番禾郡並不大,因佔著地勢之利,背山面水,北通峽谷南傾涼州,更顯得地方逼仄。營裡房屋俱是新蓋,有的尚未完工,還有些徵來的民夫在上瓦摸泥、擔水運柴。
甚至部分兵士也參與營建,呼呼喝喝,好一副鮮活熱鬧的軍營生活圖景。
這也難怪,當初阿如只給了地方,兵員、房屋、甚至軍餉都得尉遲寧自己張羅,若不動員兵士自己參與營建,恐怕整個番禾軍營都得風餐露宿。
心中暗贊尉遲寧此人確有能力,元若又在營裡轉悠起來。見換防回來的兵士都集中在一間頗大的屋子外說笑,遂問跟著的小旗:“那是什麼地方?”
小旗臉上有些尷尬,支吾道:“那,那是浴房。”
“浴房?”元若有些奇怪,“供人居住的房屋尚還短缺,怎麼將木料泥瓦先供給來做浴房了呢?”
小旗不敢說,只好推辭:“這,這是參軍的意思。”
既然是尉遲寧的意思,元若也不好再追問,只說想去看看。誰知才說完,陪著的兩個小旗便異口同聲攔住了她:“姑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