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羞沒臊

婚後,二人照例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只不過從偷偷摸摸變成光明正大。

雖說夫妻倆再熟悉不過了,但虞奉明還是覺得,他該再精進一點。

比如某次他抹了一把,滿手的水,順手拍在她屁股上,問:“你說什麼?”

她那時整個腦袋埋在軟枕裡,說的什麼他的確沒聽清。

“我說。”江晚熒漏出半邊臉,“再打重一點。”

“你說什麼?”他這回聽清楚了。

“重一點啊。”

虞奉明苦笑:“怎麼捨得打?會痛啊。”

“別裝。你那麼喜歡咬我怎麼不說會痛了?”

“那不一樣,那是情趣。”

“一樣的,這也是情趣。”她晃著腰身,“快一點啊虞大人。”

他還能說什麼?加了點力度拍上去。

“再重一點。”

虞奉明簡直啞口無言。

“啪!啪!”

聽出她的嗚咽是帶著歡愉的,他才放下心來。等收拾清爽,虞奉明看著揉了揉,說:“江晚熒,你屁股都被我打紅了。”

江晚熒才不管,反正她爽了。

再度體會到江晚熒愛刺激的個性,虞奉明也得寸進尺起來。

有時候他躺在床上,指著自己的臉,對江晚熒說。

“坐上來。”

見她猶豫,虞奉明慢慢移開眼,嘴邊一抹輕笑:“哦,你不敢。”

“誰不敢了!”

最後還是坐了。

當然,也有做不下去的時候。

比如那回,二人分開唇舌,虞奉明呼吸重重地問她:“你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上面。”

他四仰八叉躺下:“來,盡情蹂躪我。”

江晚熒笑著親他,從耳朵,到頸側,滑到那顆紅點時,舔了一小口,虞奉明立馬故意低喘幾聲。

“你不要這樣叫啊!”江晚熒尖叫。喘得她耳朵都要燒起來了。

他也不管,繼續矯揉造作地喘著。

等他腹上那道疤落入江晚熒眼底時,心頭還是顫抖,她慢慢撫過,問道:“虞大人,痛不痛?”

虞奉明眼眶微濕:“那你呢,你痛不痛?”

誰還做得下去?兩個人抱頭痛哭,第二天起來眼睛都是腫的。

兩個人也會討論一些比較深刻的問題,比如江應鴻。

江晚熒替他揉捏後頸:“你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你是你我是我,你想幹什麼不想幹什麼都應該順著自己的心意來,不該被我裹挾。”

虞奉明在浴池裡轉了個身,面對她說:“什麼叫你是你我是我,我到底是給你當夫君還是嫁給你爹當妾了?”

江晚熒被逗笑,摸著他的下巴說:“姨娘,你怎麼長鬍子了?”下巴冒出一點點胡茬還沒刮,摸上去沙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