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親了

條件反射一般,虞奉明的右手不由自主覆在她腰間,無比契合。

“能。”他嘴皮子噼裡啪啦碎響,“虞奉明,字懷昭,男,二十三,在吏部當差,官至二品。不吃煙,喝點酒,無不良嗜好。父母健在,有個妹妹,妹夫在書院當差,家庭和睦,家境殷實。心上人江晚熒,二人情投意合,預備成婚…”

“不是問這個。”江晚熒唇角有笑,晃了晃腰,帶著藏不住的撒嬌意味。她拈了他一縷頭發在指尖把玩,發梢轉了個圈,像孩童手裡的蒲公英。

虞奉明白她一眼:“可我就想說這個。”

“虞大人…”江晚熒捧著他的臉,吻在他溫潤的唇瓣上。

“江晚熒,你本事大了!敢向本官行賄。”他心裡受用得很,卻佯裝發怒,將她摟到裡側,“還好虞大人不是什麼清官,說吧,要打探什麼。”

“想問問虞大人,我大舅舅怎麼了?姥姥她不肯告訴我。”

他挑眉:“為什麼你覺得我會知道?”

“因為虞大人神通廣大啊。”她早上看見倪建道收藏的那些筆筒,就想起虞奉明送的那東西。要說他沒提前派人來打探倪家的訊息,她是不信的,不然能投其所好送得那麼剛好?

“哎,這都被你發現了。”虞奉明搖搖頭,“虞大人承認,早幾年是向一位道士學過摸骨算命。”

江晚熒很配合,立馬挽了袖子露出小臂。

他瞥一眼,道:“可我道行淺,請上身的神明只聽得進好話,若是你說一個‘不’字,他便會發怒離去,如此也就算不下去了。如何?你可記下了?”

她點頭如啄米:“記住了。”

“嗯。”他閉了眼,握住她的手腕捏著,“姑娘是姓江?”

“是。”

“年十八?”

“是。”

“你大舅舅叫倪洪業?”

“是。”

“你意中人是不是姓虞?”

“……”

“他左耳上是不是有顆痣?”

“……”

“你是不是很喜歡他?”

“……”

虞奉明皺皺眉,手上加了些力度:“是不是?”

“是是是。”江晚熒吻在他左耳那顆小痣上,見人睜開眼,她追問,“神明高興了嗎?”

“你說的是真話,神明自然高興。”

虞奉明沉默片刻,伸手撫摸她的眉毛:“你大舅舅前幾年鬧著要分家,弄得很不愉快。”

“分家?”父母健在就要分家?這跟決裂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