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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心置腹
鄧布利多校長無聲地看向我,像是在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走到克勞奇面前,對他說:“你是不是在想‘就這麼哭一通算了’。拜託,小巴蒂,是你先打的我,你先朝我揮拳頭,最後傷心的怎麼又變成你啦?”
我還記得他在貝拉婚禮上教唆雷古勒斯時候得意的樣子,怎麼被教訓之後就不得意了?他看著我的眼神還是惡狠狠,還在憋著壞。這件事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是今天應該走到頭了。
“你當然得向我們道歉,尤其是我。不然,我就讓我媽媽寫信給你家,讓你爸爸去管教你。”
他聽見我的話,又開始生氣。只是拉文克勞的院長按住他,強壓著他朝我們道歉。斯拉格霍恩教授打著圓場,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在人後,我朝他笑了一下,用口型比劃著:
【狗崽子】
他氣得跳起來,被他的院長死死按住:“你又怎麼了,克勞奇,關禁閉,你這次一定要關禁閉。”他說。
當然,我們也喜提禁閉。
之後的日子就這麼湊合著過,有了克勞奇,比之前有意思多了。我好像又找到和裡德爾一起生活的那種樂趣。只是裡德爾是一個主動的人,克勞奇卻得被我逼著走。好幾次他都想逃開,但是這怎麼行呢,我們都在霍格沃茨上學了,都互相熟悉了,在找新人實在是不太好。
於是,我抓著繩子,他為了避免被我一次又一次勒到窒息,只好主動來鬥我,看見我就炸開毛,齜牙咧嘴,變成一個真正的狗崽子。
對於我的這種愛好,只有莉莉身邊那個‘斯萊特林佬’看出來了。他總是防備我跟莉莉走近,只要我一加入他們,他就問我:“你不是不和麻種說話嗎?”
這時候,我就會對他說:“離我遠一點,混血的斯萊特林佬。”
我抬起頭盯著他看,直到他像是被針紮著一樣坐立難安。他福靈心至,問道:“一開始,你挑中的‘狗崽子’不會是我吧?”
“當然不是。”我說,“我只挑壞孩子,本來那隻‘狗崽子’應該是‘壞孩子’的,但是鑒於上一任‘壞孩子’還活著,他就只能做‘狗崽子’了。”
“還有人能被你針對還活得好好的?”‘斯萊特林佬’懷疑地問,“那個人是西裡斯?”
“不是。你為什麼覺得是西裡斯?因為他在你心中更壞?我以為最壞的是詹姆·波特呢。”
“我就是說說。”他低聲說,“還不能允許別人好奇嗎?”
“你們在聊什麼?”莉莉·伊萬斯拿著書走過來。
“我們在聊‘壞孩子’。”我說。
她立刻警覺,“克勞奇又找你麻煩了?他這個人壞透了。”
“是啊,”我懶洋洋地說著,無視‘斯萊特林佬’快翻到天上的白眼,“他壞透了。”
“斯萊特林佬”這個綽號比起“鼻涕精”簡直不值一提。但是,因為我的弟弟也在斯萊特林,我覺得看在雷古勒斯的份上,給他一點尊重。某一天,我喊了這個人的姓氏——斯內普。
斯內普被嚇了一跳,他以為我準備對他使壞,快速思考最近跟西裡斯他們打架的時候有沒有說過我的壞話,或者西裡斯告狀的可能性,從表情裡像是已經痛罵西裡斯一萬字之後,禮貌又謹慎地問我為什麼這麼叫他。
我說了雷古勒斯的事情,他嘲笑我是“家人俠”。他說,雷古勒斯·布萊克知道我這麼在乎他,他一定會感動哭了。
“你要是敢惹我,”他夾著嗓子學雷古勒斯,“信不信我就去叫派瑞特過來教訓你。”
斯內普說,幾乎每一個斯萊特林都聽過這句話。
我覺得雷古勒斯還是缺了一頓打。
莉莉問我,既然我是“純血主義”,為什麼要跟他們玩在一起呢?斯內普裝成不在乎的樣子,實際上也豎起耳朵。
我說,某某主義也可以是騙人的,人嘛,就是越長大越會說謊。
“你和我們做朋友是不是也是騙人的?”斯內普立刻問。
“我騙你們的成本比騙我媽媽大多了。”我說,“只有在家,我才是‘純血主義’。”
莉莉問:“你媽媽真的讓你只和純血說話嗎?”
“她還不讓我出國呢,結果去年暑假,我們全家就去了摩洛哥。”
“她只是不讓我‘在沒有人監護的情況下’和任何她覺得危險的人說話。”
“那你為什麼要在一開始就和其他同學和教授說......說那種話?”他們在指我一開始的血統論。我告訴他們,我這是在擺明立場,我家不止我媽媽一個人會發瘋。
“還有我的倒黴堂姐貝拉特裡克斯,她是個結婚前一天晚上都要拿著魔杖到我房間檢查我思想成分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