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突然感覺她的使命重大,她不能讓一個還沒成長起來的祖國花骨朵就這麼想法歪斜,走上一條不歸路。

於是,她握住喻廣白的手,鄭重說道:「你的想法是錯誤的,我們每個人都要尊重法律,在法律規定的條條框框裡行動」。

「違反法律是會受到懲罰的,很重很重的懲罰,所以小白,你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知道嗎?」。

喻廣白還是個小孩子,蘇蘇不能用大人的那一套來教育他,只能用很簡單能聽懂的道理來說。

「什麼懲罰?」,喻廣白有些好奇。

蘇蘇被問住了,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擠出一句,「懲罰就是,把你關起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玩了,你永遠也見不到我了」。

雖然蘇蘇覺得自己對喻廣白沒有那麼重要吧,但她還是拿自己舉例,畢竟小白的朋友真是少得可憐。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就這麼一句喻廣白就慌了。

他反握住蘇蘇的手,連連搖頭,眼眶都紅了,「我不要見不到你,我還要和你一起玩」。

「蘇蘇,我不那麼想了,我向你保證我永遠都不會違反法律,我不要那個很重很重的懲罰」。

「我,我就只想能一直見到你!」。

只要一想到見不到蘇蘇了,喻廣白的心裡就疼的要命,那種感覺比手掌劃傷還難受。

蘇蘇見喻廣白被嚇哭了,有抱歉的同時連忙安慰,「你不會見不到我呀,我一直在小白身邊呢,我是小白最好的朋友,對不對?」。

喻廣白重重點頭,眼淚掉下來好幾顆。

韓老師拿藥回來就見他哭了,忙問怎麼了。

喻廣白嘴唇哆嗦著說不了話,蘇蘇就替他說,「手疼的哭了」。

韓老師心疼的不行,摸了摸他的頭髮,「老師已經跟你媽媽說了,我們直接送你回家」。

韓老師打車帶著喻廣白和蘇蘇去到洋房小區,就見孟明希已經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了。

喻廣白下了車就跑到她身邊,看清了媽媽眼裡的心疼,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拉了拉她。

「媽媽,我不疼的,你別擔心」。

孟明希的鼻子一酸,看著這麼懂事的小白心裡苦的不行。

韓老師都跟她說了,縫了九針怎麼可能不疼呢。

「小白媽媽,這是醫院開的藥,就是止疼的。三天之後還要去醫院裡換傷口上的藥」,韓老師把所有東西都交給孟明希。

孟明希點頭,「謝謝韓老師,麻煩您了」。

蘇蘇看著孟明希喊了宣告希阿姨。

「你,你是蘇蘇?」,孟明希還記得她是魏雲深的女兒。

蘇蘇點頭,「我是蘇蘇,我也是小白的新同桌」。

孟明希笑了笑,摸了摸蘇蘇的小腦袋,溫柔道:「謝謝蘇蘇今天陪著小白」。

「沒關係,我和小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說著,她看向喻廣白,「你說對嗎?」。

喻廣白重重點頭,嗯,他和蘇蘇是好朋友。

沒耽誤太多時間韓老師就帶著蘇蘇走了,因為幼兒園馬上就要放學了,她怕魏家來人接的時候見不得蘇蘇會著急。

蘇蘇坐上計程車朝喻廣白揮了揮手,「你要好好養傷哦,我在學校等你」。

喻廣白也同她揮著手,看著車子啟動走遠。

直到看不見車子了,喻廣白才牽著媽媽的手往回走。

一路上母子兩個都很安靜,直到走到樓梯口孟明希才問,「是誰把你弄傷的?」。

喻廣白咬著嘴唇不說話。

「又是曲子龍對嗎?」,孟明希又問。

喻廣白,「……」。

忽然,喻廣白身子一顫,他被孟明希抱住了,隨後她便發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