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幕 最後的神話鍊金術士和長老會(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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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蠻好奇的,鍊金也可以是個神位嗎?」昂熱喝著劣質威士忌問。
「什麼神位?那是一個稱號!」守夜人臉色一黑,「鍊金之神的稱號,代表著從古至今最牛逼的鍊金水平,連初代弗拉梅爾都是他教出來的,你覺得有多牛?」
「那他的歸來能給我們帶來什麼?他會站在我們這邊嗎?」
「當然。」守夜人說,「他以前為我們帶來了鍊金術,你想那時候我們沒有鍊金術是怎麼屠龍的,硬生生地用人命去堆。」
「這次他的歸來,會給我們帶來對抗命運的武器。」
「武器?你指的是偉大的鍊金之神親手鍛造的武器麼?」昂熱聳聳肩,「可我們已經有了青銅與火之王諾頓鍛造的,當世最強的鍊金武器,「青銅煉獄·七宗罪」。」
「青銅與火?我的老友,你得知道,鍊金之王和鍊金之神畢竟還是有差距的,諾頓的技術,在他面前可能連一根毛都算不上。」守夜人嗤笑道。
「那「青銅煉獄·七宗罪」為什麼號稱當世最強?」昂熱問,「如果鍊金之神打造出了比七宗罪還強的武器,世界上不可能沒有它們存在的蹤跡。」
「誰跟你說沒蹤跡的?」守夜人斜著眼睛看他,「那些武器都隱藏在神話中了,他鍛造的,不能說是武器,得稱之為神器了。」
「比如呢?」
「楚子航提到的,奧丁手中的那把槍。」守夜人澹澹地說,「如果那個東西喜spy奧丁的話,肯定要全s服對不對?他手中的槍應該就是北歐神話中的永恆之槍昆古尼爾。」
「你說話還真新潮。」昂熱笑笑,「是我老了。」
「別忘了是誰在卡塞爾推行中文教育的。」守夜人得意洋洋。
隨後便是一陣沉默,兩人自顧自喝著酒。
「當尼伯龍根重現世間,便是他歸來之時……」昂熱反覆唸叨著這句話,「這句話是他對誰說的?」
「廢話,當然是初代弗拉梅爾。」
「那他什麼時候歸來?」
「我怎麼知道。」守夜人舒舒服服地陷進轉椅裡,「反正他會來找這代的尼古拉斯·弗拉梅爾。」
「這麼確定?」
「那當然,他對初代弗拉梅爾說了這句話,肯定會言出必行。」守夜人嘆了口氣,「我的好日子要到頭咯……」
「是要準備起來了,四大君主接連甦醒,還有這什麼奧丁什麼鍊金之神開的神族同好會一起出現,我現在頭疼得很。」
「其實我也不知道初代弗拉梅爾死沒死。」守夜人突然說,「1761年,據說塞繆在巴黎歌劇院的拱門下看到了尼古拉夫婦,1929年,在巴黎,路易·保威爾遇見了一個酷似尼古拉的老人。」
「1719年,保羅的書《土耳其之旅》在巴黎出版。其中一段他碰見一個奇怪的土耳其人,他對保羅說:「你真的相信他已經死了嗎?不,我的朋友,尼古拉斯·弗拉梅爾還活著。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妻子,都還不曾嚐到死亡的滋味。」….
「又比如18世紀,有人聲稱破譯了寫在一本讚美詩空白處的密碼文字,這就是《尼古拉斯的遺囑》,告訴後人怎樣煉魔法石。」
「你想說明什麼?」昂熱問。
「或許他活到了現在也不一定呢?」守夜人慢悠悠地說,「可能說不定哪一天就和鍊金之神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你怎麼證明?」
「初代弗拉梅爾在筆記中說他去過死人之國。」
「不是說誰都進不去麼。」
「放屁,我沒說過這句話!」
「好吧,神棍。」昂熱攤攤手,「那麼,他去過死人
之國又能代表什麼?」
「證明死人之國真的存在啊!」
「之前是誰不相信死人之國存在去了?」昂熱明知故問,「好像是一個叫來昂納多的傢伙,他都急得從椅子上蹦起來。」
「我那是……」守夜人頹然,「心裡不平衡。」
「我們鍊金術師以前過著多麼艱苦的生活,整天在火裡燒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希望能弄出點值錢的玩意,灰頭土臉的,那時候還沒有公開講學的課堂,只靠著羊皮書上東拼西湊的一點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