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汝遷現在沒化神,不過一宿不睡也沒什麼。

美容覺他好像都不用睡了。

後半夜,月光照在海面,十分的亮,十分的冷。

海水冷的像冰山,海里飄著霧,月光沒擋了,愈發的仙氣。

汪汝遷看著靈氣,漏的更多了,看情形還不太好。

其實也做不了什麼,就算化神道君也做不到。就看這天、能看一天是一天。

黑鬍子靠著船舷,一時半會兒也凍不死他。

他就看別的船,依舊亮著燈。一些沒睡的,湊到一塊玩。

明明是普通人,又很浪。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幾個高手修煉。這靈氣多了,修煉自然更舒服,也能修出高手。

到早上,天陰,一陣大風颳過,突然就下雨。

汪汝遷穩著船,看這雨下的不算大但夠隨意,風更冷了。

一群魚將船包圍,那邊又有幾個島。

船沒停,就不緊不慢的漂著。

野蔓在艙房、在床裡。窗板沒卸,裡邊更暗。冷颼颼、的最適合睡覺,軟軟的被子往頭上一蒙就能睡上一天。

野蔓還想過這樣的日子,於是就這麼過了。

努力修煉?不想。

成家過日子?不想。

一個女子不想成親多半是不想操勞。

好像不成親就永遠是少女,雖然要做的事不少,但有些事好像特別催人老。

以前說女人是逼出來的;後來說,家裡有神獸,都是逼出來的。

孩子還不許打罵後,父母怎麼辦?

野蔓不操那個心,一覺真睡到了雨停。

披頭散髮的出來,陽光照在長髮,照見絢麗的彩虹。

天上的雲在飛,天上的鳥在飛,海里的魚也想飛!

長髮在飛,裙子在飛,思緒也亂飛。

一群人看老祖,雖然披頭散髮習慣了,但每次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美。就像天上從來沒有相同的彩虹。

汪汝遷坐在那兒彈琴,不是鳳求凰,不是山神什麼的,就純粹仙氣。

瑤琴、大海、一片的船,美人、雋秀、數道炊煙。

野蔓回到屋裡,梳妝打扮。

汪汝遷送了肉花過來:“這應該是肉芝。”

王素寧瞪大眼睛:“肉芝長這樣?”欺負她讀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