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秦淮茹又賊兮兮的上門來。

陳宇看是她,順手把拖布遞過去,笑道:“秦姐,您這是食髓知味,要把我給榨乾了!”秦淮茹刷的滿臉通紅,狠狠瞪他一眼。

一邊說一邊換了鞋,到廚房接了一盆水,拿條抹布擦起來收拾起屋子來了。

陳宇見她仔細,也沒攔著。

該說不說,跟秦淮茹在一起,真是處處透著舒心。

這娘們兒甭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總能在一些生活細節上,讓你覺著她為你好。

陳宇發現,這並不是她刻意的,而是一種天賦技能。

你又跑來幹啥?擔心我晚上睡不著覺,給我去去火?”

秦淮茹瞟了一眼陳宇的某處,媚眼如絲,臉頰泛紅,含羞帶怯的罵了聲:“牲口!”

陳宇被罵的心尖一顫。

算是見識到,啥是欲拒還迎,什麼叫狐媚子。。

尤其那低頭間,斜著眼睛,偷偷一瞄,眼神好像帶著一把專勾人心的鉤子。

然而,這娘們兒卻壞得很!

把陳宇挑逗起來,卻咯咯壞笑著,俏寡婦原來仗著來了親戚,高掛免戰牌。

陳宇才恍然大悟,這娘們兒分明是故意的!

但秦淮茹很能把握分寸,在奸計得逞之後,很快又可憐兮兮湊上來認錯。

什麼是天生尤物?

絕不僅是一副好看的皮囊。

陳宇雖然鬱悶,卻生不起氣來。

但秦淮茹只是天生媚骨,卻不是神機妙算。

她還是低估了陳宇……

最後累的雙手發酸,比操作車床車一上午工件還累,腮幫子掛鉤直疼,還弄了一嘴怪味。

眼中含淚,滿臉幽怨。

陳宇這貨卻在一旁美滋滋。

秦淮茹氣不過,抓住他腰上的肉就扭一下,怨道:“你就作賤我吧!”

陳宇撇撇嘴道:“怪得了誰?某人自作自受。”

秦淮茹氣呼呼道:“哼~本來有件好事兒給你說,現在我不想說了!”

陳宇卻不以為意:“不說拉倒,我見天都是好事兒,不差那一件兩件的。”

秦淮茹差點抓狂,又覺著十分心酸,悽然若泣道:“你這冤家,都不能對我好點兒嗎!”

陳宇心說:“我還不知道你?專能蹬鼻子上臉,給你三分陽光,你就燦爛起來,時不時得敲打兩下,否則你還不上天呀!”

不過敲打也適可而止。

陳宇伸手把她拽過來,笑呵呵道:“那你說,有什麼好事兒?”

秦淮茹被拽過來,撞到杜飛胸膛上,倆前大燈作為緩衝,被撞得有點疼。

陳宇見她伸手去揉,忙笑嘻嘻道:“撞疼了吧,我幫你揉揉。”

秦淮茹白他一眼卻沒攔著,儘量一本正經問道:“那個……你覺著京茹怎麼樣?”

陳宇一邊修理大燈,一邊有一搭無一搭道:“挺好的~”

秦淮茹拍一下他作怪的手:“跟你說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