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裴慾壑難填,根本無心思回答問題。

他揉掐著宣枳盈盈一握的小軟腰,直接打橫抱去辦公室。

這樣的舉動,宣枳太懂他想幹什麼了。

她捲翹的眼睫毛輕微顫慄,雙手無處安放般的抵在他胸口,弱弱道:“陳京裴,你好燙。”

他胸膛燙得像要將她融了一樣。

“嗯。”陳京裴音色染了一層磨砂質感的低啞,陽光從辦公桌後的環幕玻璃傾灑下來,他將她放在他寬大舒適的辦公椅內,俯身啄咬她耳垂,“好想做……可以嗎?”

“不、不行。”宣枳身心俱顫,嘴上明明拒絕,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圈住他脖頸,“例假要明天才結束。”

她的生理期,一般就四天左右。

“而且,你已經答應過我,一個月一次的。”

“我只說盡量。”現在天天住在一起,他不可能真的像個清心寡慾的道長那樣能忍,“一週一次,我都覺得煎熬。”

何況此刻還被重陽湯的功效折磨著,更讓他無法自持。

宣枳:“……”

宣枳噎了一下,右手從他後頸滑到他襯衣領口,輕輕捻玩著最頂端的鑽扣,顯得有幾分漫不經心,卻又偏偏勾撩:“可我今天,也是愛莫能助呀。”

“要不……”

她似有好的建議,可陳京裴壓根不給她說完。

於是,喉間的“你再忍一日”,只能被迫封鎖在他霸道蠻橫且不容商量的炙吻裡。

……

聖蘭區。

因溫邂周的失蹤,溫老夫人都無暇再去顧及溫珊妮和陳京裴訂婚的事情。

溫珊妮很不甘心,搖著溫老夫人的手臂,委屈說:“奶奶,您不是說要替我討回公道的嗎?這都好幾天了,我什麼時候才能把聯姻信物公佈出去啊?”

溫老夫人昨晚一整宿睡得不踏實,此刻又被溫珊妮煩著,她不禁窩了一肚子火,“當務之急是要把邂周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你的婚事也別想成了!”

“為什麼?”溫珊妮很不理解,“溫邂周失蹤,關我和京裴哥訂婚有什麼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