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磚頭,兩個血窟窿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我直接一個拳頭掄過去。

那東西被打得發暈,趕緊捂住了鼻子。“你這姑娘,怎麼打人呢?”

嘶,有溫度。

我摸著疼痛的手,趕緊跟他道歉:“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大晚上的太嚇人了。你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後面,我一個條件反射就……不好意思啊。不過你這臉……”

男人用袖口把眼睛擦乾淨:“剛剛出去打了只兔子,這小崽子可真是好動。”

“嗷嗷。請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指指屋子:“這是我家。小丫頭大晚上要去哪裡?”

“我迷路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醒來就在這個地方。請問一下怎麼回胡家春?”

他推開門說道:“先進來,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怎麼說?”

“這裡是三貓頭山,你還是跟我進屋子暖暖。”

我探頭往屋裡看去,那三個人正在打紙牌,就讓我的心安了些。

奶奶跟我說的那些畢竟是傳說,剛剛這個人明明就有溫度,裡面的人看著也不想髒東西。

那三人見我進來,熱情的給我拿了一個凳子:“坐坐坐,我們正好三缺一。”

“啊?”我連連擺手:“我不會玩紙牌。”

“無妨嘛,隨便玩玩。”

我指指旁邊的男人說道:“這個叔叔可以跟你們玩,我就不參加了。”

“齊老三,他得給我們做飯。我們幾個裡面,只有他做的飯能吃。”他們不由分說的把我拉坐在凳子上。

我一個三好學生,怎麼可能會玩牌?平時學習的時間都不夠用。

“我,哎我不會。”我拒絕著,那個叫齊老三的人卻笑著跟我說沒事。

“春天會嗎?”

我搖頭。

“鬥七會吧?”

再搖頭。

“升級?”

“不會啊。要不還是你們玩吧?”

他們卻是不讓,並且開始變得不高興。“小姑娘,你要是不跟我們打牌,那就是看不起我們哥幾個。”

赤果果的PUA,我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看到我點頭,那幾人又回到剛才那樣子,嫻熟的洗著桌上的撲克牌。

“你會玩什麼?我們說的你不會,那你說一個你會的,哥幾個跟你玩。”

我眨著眼睛喝了一口搪瓷杯裡的水:“我會的……小貓釣魚,還有抽烏龜。”

……

安靜的可怕。

我們四個人乾瞪眼,最後那三人說現學也可以。

我講完了規則,幾個人開心得不行,那種開心不想是小孩得到心愛的玩具,而是帶著一種很怪的感覺。

具體我說不上來。

“姑娘,咱們玩遊戲得有點賭注。”

我看著那三個人,趕緊跑到了一邊:“你們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