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開始後,沈霍翻身上馬,對著身後的西南王說:“皇弟,今日我們就來正大光明地比試一下,看誰收穫的獵物最多,如何?”

西南王點了點頭,笑著說:“皇兄既然都這樣說了,那臣弟可一定要全力以赴,與皇兄比試比試了。”

這時,西南王身邊的另一位大臣也拱手說道:“皇上,今日這狩獵場可是有這麼多人呢,不如讓我們都比試比試如何?”

沈霍哈哈一笑,說:“那是自然,今日,我們就都來比試比試,最後誰獵得的獵物最多,朕有重賞。”隨即雙腿夾緊馬腹,向前賓士而去,身後的西南王隨即也跟著沈霍進入了狩獵場,身後的一幫大臣自然也不甘示弱,紛紛進了狩獵場。

那邊,杜秦月蓮步輕移,換換走到了何所依身邊,何所依心裡正疑惑,只聽杜秦月緩緩道:“皇后娘娘,方才真的是太險了,若不是藺公公及時看到了,子衿姑娘還不知到會怎樣呢。”

何所依沉下了臉,說:“那你現在的意思就是說,你也覺得本宮是災星了?”

子衿也憤憤地瞪著杜秦月。

杜秦月輕輕抬手,掩嘴笑著說:“這可就是皇后娘娘您多想了,臣妾可不會相信那李老道說的,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江湖術士,張口就言皇后娘娘是災星,哼,誰信啊,真是可笑。”

子衿聽了杜秦月的話,也跟腔道:“對呀,皇后娘娘結對不可能是災星的,一定是那個道士故意說的。”

何所依點了點頭說:“本宮也覺得是那道士在搞鬼,本宮很感謝你們,到現在還願意相信我。”

杜秦月上前拉著何所依的手說:“臣妾一定不會相信的,娘娘不必如此,不如......我們去那邊的樹林裡去散散心吧。”

何所依點了點頭,子衿小心翼翼的扶著何所依,何所依說:“子衿,你現在是西南王的側福晉,不必扶著我,讓瑾瑜來吧。”子衿於是放下了何所依。

三人邊走邊聊,也算是其樂融融,何所依抬頭看著天,晴空萬里,何所依心中的陰霾,也掃去了一些......

杜秦月故意將何所依二人引到了挖坑的地方,杜秦月還是不動聲色地往前走著,然後對子衿說:“側福晉,自從你嫁入王府,本宮還未與你說過話呢,不妨,你走過來,與本宮聊一聊。”

子衿轉頭看了看何所依,何所依今日心情不佳,一路上也不同自己說話,子衿實在悶得慌,正巧杜秦月此時主動邀約,於是子衿點了點頭,走到了杜秦月身邊。

杜秦月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依然緩緩向前走著,子衿跟在杜秦月身邊,活蹦亂跳,張牙舞爪,嘰嘰喳喳個不停。

何所依開口對子衿說:“子衿,你莫要亂跑,你如今身為側福晉,走路就要有走路的樣子,蹦蹦跳跳,成何體統,再說了,萬一你打到了淑妃,或者傷到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杜秦月這時拉住了子衿的手,從子衿的髮間輕輕取下來了一根羽毛,笑著說:“側福晉你看,你光顧著玩,被羽毛盈了頭都不知道。”子衿尷尬的聳了聳肩。

杜秦月又轉頭對何所依說:“皇后娘娘,其實不必如此拘謹,今日前來狩獵,本來就是來遊玩散心的,自然是要開開心心地玩,再者說,此地就只有我們三人,就運算元衿這會兒沒有個側福晉的樣子又怎麼樣,也沒有別人看到,子衿之前是你宮裡的宮女,她的性情,你也清楚,又何必拘束這呢?”

子衿衝著何所依吐了吐舌頭,何所依心想,子衿本來就生性貪玩,這會兒在這放肆一些也無妨,確實不必拘謹,於是對子衿說:“罷了,你想幹嘛就幹嘛吧,只不過要小心,可不要誤傷了淑妃,或者傷了自己。”

子衿點了點頭,衝著何所依開心的笑了笑,何所依見了子衿這幅可愛的模樣,也微微笑了笑。

三人一同走著,子衿就跟在杜秦月身邊,何所依由瑾瑜扶著,慢慢走到了李老道提前佈置好的地方,杜秦月慢慢調整著位置,子衿一心想著玩,也沒有注意,就跟著杜秦月的腳步移動著,杜秦月盯好了那塊用來做標記的的石頭,將子衿引到了坑邊。

何所依還沒有注意子衿,只是一心潛在靜謐的環境中,突然,只聽子衿一聲慘叫,加上杜秦月一聲驚呼,何所依急忙回頭去看,只見子衿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坑中。

何所依趕忙上前檢視,只見子衿一臉痛苦地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腳踝。

杜秦月看著眼前的子衿,在心裡滿意的笑了笑,這下,自己的願望可謂是達成了。只是可惜,由於時間倉促,李老道只是挖了一個小坑,才剛剛沒過子衿的膝蓋,所以子衿,只是將腳踝扭了一下,還有李老道在覆蓋陷阱的時候,用的是刺枝,所以,子衿的腿上,也被劃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