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個人在這宮中,心性又是如此單純,難免會受了其他人的吩咐,而這宮中皇后娘娘體弱多病,一向不愛管事兒淑妃,雖然大權在握,但是心性卻並不是什麼寬容之輩。

太后娘娘久居宮中,坐宮中的事都是由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兩個人一同在打理。主子如今的位份太低,想要抱上這些人的大腿,都是不太現實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主子在同一批進宮的這些秀女裡面,找一個心思謹慎的人互相幫襯著。您常在的貼身宮女心中這麼想著,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

而這一旁,夏常在的宮中,夏常在一臉溫婉的坐在主位之上,看著跪在下方行禮的小太監,柔聲開口道:“竟然沒有冰塊,那麼就勞煩公公,為本宮去找些井水來。”

那小太監聽到夏常在如此吩咐,眼中劃過了一模滿意的神色隨後起身笑著開口道:“小主放心,雖然這邊冰塊,咱們合歡宮暫時是用不到?但是這些清冽的泉水還是有的。合歡宮的後院就有一口井,還請小主稍等片刻,奴才這就去為您去取水。”

夏常在聽到小太監這麼說,臉上的表情便更加的溫婉了。她笑著朝著自己身旁站著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宮女會意,連忙從自己的袖子裡面取出了兩塊碎銀子。

諂媚的遞給了站在下方的小太監:“初次見面,這是我家娘娘的一些小小心意,還請公公不要見怪。”那小太監聽到夏常在身旁的宮女這麼說,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的殷勤了。

“姐姐說的這是哪裡話,小主容色過人,性子又是這般的溫婉,奴才定然也是願意為主子辦事的。 ”

夏常在聽到這小太監這麼說,當下便也就笑著開口道:“那麼以後,就要多多勞煩公公了。”

小太監聽到夏常在這麼說,連忙拱手道:“小主可別折殺了奴才,有什麼吩咐說一聲就是了,若是小主看得起奴才,叫奴才一聲小李子就是。”

夏常在聽到小李子這麼說,從善如流的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小李公公了。”

小李公公捏了捏自己手上的銀兩,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隨後飛快的從這門口跑了出去,而下場在身旁的宮女看著夏常在那溫婉的表情,有些委屈的道:“主子,你怎麼說也是宮中的常在,何須對著一個太監如此和顏悅色。”

夏常在聽到自己身旁的宮女這麼說,笑著對她道:“珠兒,你家主子我如今初入宮廷,對於這宮中的事也是一知半解,俗話說,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在宮中,即便是小人物,有時候也有可能起到致命的作用。”

豬兒聽到下場再這麼說,一時間也覺得頗為有理,便開口讚歎道:“還是主子想得周到,幸好方才奴才在那小李公公面前,並沒有露出什麼可疑的表情,不然的話,說不定還要為主子找些麻煩呢!”

夏常在聽到自己的貼身宮女這麼說,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緩緩的道:“雖說你家主子我對那個小太監和顏悅色,可是他若真的不知禮數,那麼你也不必客氣!”

珠兒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這麼說,不過看著自家主子臉上那註定的神色,便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恭敬的點了點頭。

何所依宮中,瑾瑜眼看著何所依將自己手中的藥喝完,這才恭敬的上前道:“啟稟娘娘,方才太后娘娘身旁的林公公派人來問話,問新進宮的那些秀女們,如今都怎麼樣了。”

何所依將自己手中的藥碗放下,看了一眼身旁的子衿,子衿會意立馬上前道:“回稟娘娘,這幾天新入宮的那幾位貴人們,都呆在自己的宮中,並未外出,互相相處,也是一副十分和諧的模樣。”

何所依聽到子衿這麼說,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瑾瑜道:“紫金所說的這些,你再下去切實調查一番,確定了之後,再將話帶給母后身旁的林公公。”

子衿聽到何所依這麼說,撅了撅嘴,有些不滿的道:“娘娘這是什麼意思呀?難不成奴婢還能欺騙你不成?”

何所依看到子衿對付耍小脾氣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對著她道:“倒不是本宮不相信你,只不過你這丫頭做事一向粗心大意慣了,若是有什麼事情,你未能及時向我稟報清楚,日後母后要是問了起來,我也不好向母后回話呀!”

子衿聽到何所依這麼說,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服氣的開口道:“奴才哪有,之前奴才是有一些粗心大意,可是後來跟在瑾瑜姐姐旁邊久了,奴才早就已經變得十分謹慎了?”

何所依聽到她這麼說,抬起頭來,戲謔的道:“哦,這麼說,那前幾天本宮派你去合歡宮裡面給林常在送東西,結果是誰把東西送到夏常在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