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院中人聲嘈雜張子牛隻瞧蘇如錦穿戴富貴,並未聽見剛才舞陽軍喊的舞陽候府。

張子牛被兩名舞陽軍押至昏暗的內室,張子牛眼露驚恐之色,哆哆嗦嗦道:

“敢問姑娘是哪家府邸的貴客,可認得在衙門辦公的張監事,那是小的兄弟,衙門的錢主簿是小的姑爺,莫要大水衝了龍王廟到時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

押著張子牛的舞陽軍抬手給了張子牛一個嘴巴子。

“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家小主子稱一家人。”

令一個舞陽軍像提小雞仔一樣,將張子牛提了起來,薅著張子牛的衣領提進了內室,猛地將張子牛一丟,張子牛身子趔覺摔倒在地。

抬首便瞧見蘇如錦一雙猶如寒霜的眸子。

“姑……娘,不知小的犯了何罪。”

蘇如錦看向張子牛,眼中怒意迸射。

指著死不瞑目的童三媳婦,厲聲言道:

“你不知你犯了何罪?那她是怎麼死的。”

張子牛神情惶恐,蘇如錦又指向童三。

“這是個人吶,瞧瞧你們張家做的喪盡天良的好事兒。”

蘇如錦剛才用X光眼瞧過了,童三沒得救了,尤其是被惡犬撕咬成這樣。

狂犬病無論是這個時代還是她所生活的地方都是必死的結局。

院子響起童家兒女的哭喊聲,兩個不大的娃娃都在喊著要爹要娘。

蘇如錦紅了眼眶,這時院中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張監事來了,身後跟著數十衙役。”

又有人喊道:“我看誰敢動我爹,二叔,您快來瞧瞧這些人是哪裡來的,他們將我爹押進了屋子。”

蘇如錦眼眸驟寒:

“好,來的好,今日我倒要看看這個張監事是哪路來的神仙。”

寂靜的院子又變得嘈雜起來,跟隨張里正的村民剛才嚇的不敢吱聲,現在撐腰的來了,立馬又變得耀武揚威起來。

手裡舉著農具梗著脖子虎視眈眈的看著舞陽軍。

有人湊到張監事跟前,狗腿的說道:

“張大官,不知哪來裡的富家小姐,來咱們太平村尋事來了。”

院外圍觀的人群有人小聲嘀咕道:

“這下子夠張家兄弟喝一壺的,看樣子張老大張老二還不知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