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望朝著龍逆丟了個眼神,龍逆瞬間心領神會,走到那個名儒衫青年面前,頓了頓笑道:「在下龍逆,真龍一界真龍族三太子。」

聽到這個名字儒衫青年,雙股戰戰幾欲奔走。

龍逆報了名號,走到渡口碼頭的末端負手而立,算是迎賓了。

姜子望第二個走了上去,對這那麼儒衫青年,說道:「雲夢澤姜家姜子望,攜名琴「墨松」。」姜子望說著手一轉,一個古樸墨色古琴就出現姜子望懷中,姜子望對這儒衫青年笑著點頭致意後才又重新把古琴墨松收進咫尺物裡,登上渡船。

儒衫青年有些發矇,作為讀書人,又怎麼可能繞的過去那座巍峨秀麗的稷下學宮?又怎麼可能繞的過去最年輕的祭酒姜子望?儒衫青年可不認為這世上有人膽敢冒充姜子望。

姜子望過後,江小白緊隨其後跟了上去,說道:「帝元殿待侍江小白,攜琴「小白」。」江小白捧出一把黑漆長琴在儒衫青年面前一晃,然後直接收了起來,大搖大擺的直接登船。

儒衫青年痴琴愛琴,收攬天下琴譜、名琴譜無數,雖然沒見過幾把,可也能做到一眼辨別真假,就江小白拿出的那把黑色卻叫做「小白」的長琴,儒衫青年一打眼就知道那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桐木琴,別說名琴,就是好琴都不算不上,可他卻不敢言語半句,只因為江小白名字前的那個字首,帝元殿!

那可以他甚至他的家族都無法招惹的存在,敢以「帝」為名,且存世無盡歲月,可見帝元殿的底蘊有多麼恐怖。

第四個、第五個上去的楚狂人陸通和楚欣素,陸通路過那儒衫青年的時候只單單報了一聲「陸通」就直接撞開儒衫青年過去了。

不知道儒衫青年怎麼想的,居然扭過身子去喊陸通:「你的琴那?」

這突如其來的喊聲,讓所有人都有些呆滯,有人滿眼疑惑,真想問一聲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你不好讀書讀傻了吧?雖然人家楚狂人陸通還沒到能上史書的地步,可但凡是有點耳目的修行中人,那個沒聽說過楚狂人的大名?

姜子望小聲對這龍逆說道:「瞧著肯定不是那邊派來的人。」

看著這個儒衫青年龍逆真就是滿頭黑線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乾笑道:「估計真的就是偶然之舉。其實只要不鬧得太難看,什麼都說得過去。」

姜子望笑了笑沒有繼續搭話。

儒衫青年旁邊的楚欣素確實氣炸鍋了,她一把扯住儒衫青年的衣領,不可置信的指著前面依舊不曾停步的陸通,對儒衫青年說道:「他!靈族陸通啊!在稷下學宮罵董老頭的那個!楚狂人啊,你沒聽說過?」

楚狂人?!聽到這個名字,儒衫青年徹底呆滯了,楚狂人天下修行者、讀書人誰不知道,可您老直接說您是楚狂人不就好了,誰知道楚狂人叫陸通啊!

看著儒衫青年已經徹底呆滯,無論楚欣素怎麼咬牙切齒的搖晃都沒有任何反應,楚欣素也慢慢沒了興趣,一把推開那個儒衫青年,才一蹦一跳的跟著陸通登船。

經過這一鬧,沒人願意當這個第六人了,去收拾這個爛攤子了。沒辦法凌汐扯了扯身後的殷虛天對這渡船那邊撇了撇腦袋,殷虛天呵呵冷笑一聲,才走了上去。

雖然是第一個人走的,但是殷虛天多少有點不情願,沒辦法只能越走越慢,最後被凌汐給超了過去,殷虛天不願意做的表面工作,凌汐只能自己來。

凌汐走到那個儒衫青衣旁邊,拱手作揖道:「小道崑崙墟仙州太安山凌汐,所帶是自制琴器名喚「青藤」。」說著凌汐捧出一把翠綠色不知材質的長琴,雖然之前從未有人聽說過這把長琴,可只是遠遠一觀就能感受到那邊古琴上傳來的蓬勃生機。

只是現在的儒衫青年那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