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話說到這裡,謝明海仍然是一臉不信的樣子。

於是師父接著說道:“謝兄,其實這事兒你要真想要個證明也不是不可以。

眾所周知,茹萱是我柳家乩童,我和兄長花費十幾年時間才將她培育成才,她雖是一個女子,但卻是我柳家的頂樑柱。

如此各位可知,昨天的鬥法大會我柳家為何沒派茹萱上臺?”

說著師父笑了笑。

“所以我才說這是我柳家的家醜,眾所周知冼太夫人乩童一生不能與男子接觸,但她卻和我徒兒楊心塵壞了這規矩。

乩童修為被破,柳某是無奈才臨時換人上場。

不過好在我這徒兒還算爭氣,拿下了鬥法大會的首冠。”

謝明海怒放衝冠地說道:“柳正堂,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柳茹萱不能上場分明是因為……”

謝明海話說一半突然打住,師父冷笑一聲。

“因為什麼,若不是她與我徒兒有染,我柳家還有什麼理由不讓這培養了十幾年的乩童上場,而要讓一個剛入門不久的徒弟來冒這個險呢?”

謝明海之前派人殺死冼太夫人廟的門童,又褻瀆了廟裡的神明,這是導致柳茹萱不能參加鬥法大會的直接原因。

但這件事屬於謝家暗中做的醜事,他自然是不敢公之於眾,所以這時也只能是吃下這個啞巴虧。

謝明海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就算如此這小子也不配當我地藏庵的話事人,此時此刻他終究還是個外人。”

師父皺了皺,他沒想到謝明海講不通理居然又胡攪蠻纏起來。

“心塵繼任話事人之後柳某會當即安排他和茹萱的大婚,修靈之人怎可如此斤斤計較!”

謝明海冷笑一聲。

“這可不是斤斤計較,這是規矩,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他話說完身後三大家族人的也紛紛相應。

“沒錯,只要他們兩個沒成婚楊心塵就不是柳家人,不能繼任話事人之位,這種事情必須得有個先後順序。

就算柳茹萱不知廉恥,未婚就先與你的徒弟苟合也改變不了什麼!”

此後這些人的話越說越難聽,整個柳家人都氣憤起來。

而這時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在沒有強大實力的支撐下就算是佔理也沒用,人家一句話就能將黑白顛倒。

此刻三大家族就是欺負柳家無人,所以才敢在柳家大堂裡如此放肆。

我和柳大雙在師父身後聽了他們的話實在是忍無可忍,衝上前去要和他們理論。

“你們一個個年長尊高,怎麼可以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我師姐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清白!”

曹驚羽母親冷笑一聲說道:“呵清白,她與你私下苟合可是你師父自己說的。”

“你!”

師父上前攔住了我和柳大雙。

低聲說道:“謝明海,你既然不同意我的提議,那你想要怎麼辦?”

謝明海見大勢倒向自己一方,得意地說道:“很簡單,之前鬥法的結果作廢。

你徒弟楊心塵要真有本事,那就讓他和柳茹萱成婚之後再來打一次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