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天前,郭建浩,蓮紫,。銀針和蓉蓉約定好在第二天的卯時起來起來,之後就就去休息了。趁大家睡熟之後,銀針就起對來郭建浩使用了土幻,只要他接觸地面,無論是走到地方都聽從他的指揮。

第二天郭建浩醒來後自動將陰陽刀和太陽勾交給銀針。銀針將兩個神器放進他換洗的衣服裡,之後二人走出房門。

參加完葬禮儀式之後,銀針假裝生病,被送進陣落殿,郭建浩在幻覺下說銀針早上就有些不舒服,沒睡好想回屋休息。

銀針已經是門派長老,其他弟子也不好說什麼,於是龍鳴讓兩名弟子送去客房休息。

這時蓉蓉和一名叫雲霄的懂些醫術的人檢視病情。他們發現銀針手腳冰涼,額頭滾燙,通常情況下都會被診斷出風寒極熱,於是二人去抓藥。

其實銀針只是將兩個神器放在床板下。太陽勾放置額頭更近的位置,陰陽刀放在後背,這樣,體溫就會不同。

郭建浩受到幻覺的干擾,根本看不出屋裡有什麼區別,可其他人沒受到幻術的人一眼就發現屋子裡擺置不同。

那天銀針去石牢裡解救天陣派弟子時候,發現山崖之上有有一片迎春花,在這冬天怎麼可能有迎春花盛開?

開始他沒多想,等他救出弟子之後再走出來,迎春花消失了。

記在心尖的銀針苦思許久,他突然想起孃親從迎春花修煉成人的事。於是銀針在沒事的時候就在天陣派的四周尋找迎春花開放的地方。

天賜良機,龍躍的消失讓郭建浩和陣天突破天陣派的界限,尋找龍躍的下落。銀針偷偷跟隨。

這樣迎春花的範圍就擴大了,直到銀針發現了迎春花就在天陣派外面二十里地的小溪旁,它們正在對銀針招手。

原來,他娘應該是等待親人回來,一直生長在裡。銀針記得郭建浩用神器是為了保住蓮紫的性命。

他搶走陰陽刀和太陽勾,前往小溪邊用兩個神器的力量催動迎春花的修為。

可他沒想到,兩個神器起到了反噬,進入他體內。

“霖雨飛,你已經在隱藏世上數十載,如今小針有難,你見死不救麼?”

迎春花見兒子為了她的修行已經危在旦夕,用自己的花瓣傳達自己的資訊。

就在隱居山林的霖雨飛,每天只是喝自釀的米酒,自己紡紗織布,一畝田種些蔬菜,養雞下蛋,到山林裡採藥,砍的木材到附近村裡賣掉。

村裡人都知道這是個消散的男人,話不多,村民見他懶黑他也沒啥不高興,反正叫啥都行。

他已經對這樣的生活習慣了,只要他入市就會有紛爭,很多人都把針引門和土幻當成肥肉,原本只是用來治病救人,卻因為土幻的出現所有門派的弟子為了保護自己變成了殺手。

“迎春,你不要再給我寄送花瓣了,我和你在一起都害了你,原本以為你能飛昇化人,卻沒想到卻因為我太顯眼,招人耳目,從你那奪走土幻。”

霖雨飛看看剛收到的花瓣,便把它放在他製作的永守瓶裡,那個瓶子可以讓所有東西永葆青春,永不褪色。瓶子裡已經盛花瓣。

可是不一會兒有一片花瓣傳過來

“你無論怎麼隱藏自己,總有一天必須面對外面的世界,你爹一直在尋找你和你弟弟的下落,他已經暮年,你都不願意見他一面?你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漂泊,你做父親居然讓孩兒命喪黃泉?”

……

霖雨飛將迎春花的花瓣研磨之後,放入黃酒裡,浸泡了一週時間後將藥酒塗在銀針的面板上,熱辣的酒開始讓銀針盜汗,藉助這熱量,拿出柳葉刀片在孩子的腹部劃開一道口子。

銀針疼痛難忍,酒的麻痺作用根本抵不過被開腸破肚的劇烈感,他撕裂的喊叫聲肯定吵到天陣派弟子。

霖雨飛一伸手,周圍進入了幻術圍繞,無論現在銀針怎麼叫,外人都聽不到了。

“這傻孩子,妄圖用神器催動你孃的修行,就你爹都沒那個本事,這神器可是一種兵器啊,你放進身體裡不等於自殺?”

他輕輕檢視兒子的腹部,肚子裡平躺著太陽勾。只是它已經傷害了腸胃的表層,想好起來小針只能多吃流食,這得長達數年才能康復。

霖雨飛的手掌聚集熱量,熱量慢慢變成球狀,它在銀針的體內翻滾,最終找到了陰陽刀所在的位置,刀已經插入心臟。這個位置幾乎倒插在心脈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