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仗的副將不是啞巴了,他是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他地女兒可是貼心小棉襖,他手上紮了一根刺,女兒都要問他疼不疼。

只是一根刺,怎麼會疼呦,可女兒還是心疼地哭了。

可因為這該死地仗,永遠打不到頭,他已經好久沒見到女兒了。

副將指了指用來作廚房的營帳,“姑娘,你進去做青稞花餑餑吧。”

宋蒔真就進去,認真做起了青稞花餑餑,她不急,離間不了尹仗地副將不要緊,留在這裡賺銀子,也是不錯地。

這之後,宋蒔沒再跟尹仗地副將聊天,她每天就做青稞花餑餑,做好了青稞花餑餑,她就等著收銀子。

這麼一天下來,她就賺差不多一萬兩銀子,銀子都裝在大箱子裡,就放在宋蒔住的營帳裡。

“竹桶,賺錢這麼簡單,真沒勁兒。”宋蒔不是矯情,而是真覺得現在一個青稞花餑餑就賺六兩,還沒當初她一串巧果賣九文有意思。

當初她每天就想著怎麼靠花餑餑多賺錢,其他的都不會去想,現在……

“宋蒔,你是想情郎了,你說你何必逞強呢,你就不能對他好好說話?”竹桶把錯都算在了宋蒔頭上。

“我才沒想顧槿年!”宋蒔一點都沒想過顧槿年,她只是想爹,想娘,想宋時運,還想……

其他人她一個都沒想!

“我可沒說顧槿年,是你自己說的。”竹桶說。

宋蒔:“……”

外面傳來說話聲,宋蒔坐好,聽到外面有人說:“以後你就保護這姑娘。”

“好的,副將。”

普普通通的四個字,卻讓宋蒔渾身都動不了了,是顧槿年的聲音,這次她敢百分百確定。

可顧槿年怎麼會來這裡?!

外面的兩個人進了營帳裡,尹仗的副將指著宋蒔說:“認準了,她就是你要保護的人,你要寸步不離跟著她,不可以讓她離開你的視線!”

宋蒔憤怒的站起來收拾包袱,尹仗的副將問她做什麼,宋蒔話裡帶火星子,“我麻溜滾蛋,不在這裡礙眼了!”

“姑娘,你可是答應了,會一直留下來為我們做青稞花餑餑的。”尹仗的副將拿走宋蒔手裡的包袱放在一邊。

宋蒔搶過來,摔在桌子上,“我是答應了,可你都叫他監視我了,我再不走,等著你哪天叫人殺我?”

“姑娘,我說的是保護你。”尹仗的副將冷聲說。

“明面上是保護,暗地裡就是監視,還叫他來認準我,這兵營裡就我一個女人,他會搞錯?”宋蒔指著顧瑾年裝成計程車兵說。

“姑娘,這是將軍的意思。”尹仗的副將聲音還是沒有溫度。

“那你呢,以後你就不會出現了吧?”這才是宋蒔突然跟潑婦一樣的原因,尹仗的副將不出現,她去策反誰?

“姑娘,這是將軍的意思,你有意見跟將軍說。”尹仗的副將說道。

“你別拿將軍來壓我,你覺得在我不做青稞花餑餑和你之間,讓將軍選擇,將軍會怎麼選?”宋蒔相信,尹仗肯定會棄掉這個副將。

“姑娘,那我帶他走?”尹仗的副將指指顧瑾年。

宋蒔:“……行了,叫他留下吧。”

不叫顧瑾年留在這裡,離開這裡之後,宋蒔怕顧瑾年再把她關起來。

尹仗的副將這才走了,宋蒔把他送到營帳的門口:“副將,你常來啊!”

尹仗的副將差點一頭栽進雪裡。

宋蒔放下帳布,回頭就問顧瑾年:“你怎麼也來了這裡,你知不知道這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