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謝謝你。”李寶書來跟宋蒔道謝,他還以為姐生他的氣,不會願意管他的事了,沒想到姐找了叔。

叔剛才向他保證,以後不會再讓那些人進鋪子了。

“你以後做生意,少意氣用事。”這是宋蒔給李寶書地忠告,李寶書不可能每次都運氣這麼好,遇到地是易松這樣有什麼說什麼的人。

“姐,對別人,我不這樣地。”這話李寶書自己都覺得沒說服力,在易松地事情上,他確實表現地不像樣。

“我知道。”就是知道李寶書不是總這麼糊塗,宋蒔才幫他,不然她也不會幫李寶書。

“李寶書,接下來就得靠你自己了,我不可能總替你盯著易松。”宋蒔準備去見師傅了。

“姐,我明白。”

“你明白就快走啊。”一個聲音橫插一槓子。

“師傅?!”宋蒔吃驚地叫出聲,剛才說話的,竟然是趙白生。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傅,我還以為你被小白臉迷的都忘了師傅倆字怎麼寫了呢。”趙白生還是沒忘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毒舌。

“師傅,哪有小白臉,他不是。”宋蒔是把李寶書當弟弟看。

“長得確實是歪瓜裂棗,不如你本來那個好。”趙白生挖苦李寶書。

宋蒔叫李寶書別往心裡去。

“姐,她是誰啊?”李寶書已經好久沒被人這麼挖苦了。

“我師傅,你快走吧。”宋蒔對李寶書揮手,看著李寶書走了,她才做好了心裡建設,一臉喜色地問:“師傅,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讓那個顧槿年把我接來的嗎?你啊,可不能對那麼好的男人始亂終棄,要是我年輕幾歲……”趙白生又開始老調重彈了。

“師傅,你怎麼對他那麼滿意?”宋蒔還以為趙白生對誰都毒舌呢,沒想到她的毒舌是分人。

“他好唄。誒,他配你可惜了,真是一坨牛屎插在了鮮花上,太可惜了。”

宋蒔:“……”

“啞巴了,知道自己差了,差你還不趕緊去找我,還得我親自來?”趙白生又說。

“師傅,我們倆不是吵架了嘛,我怕我去找你,再氣著你。”其實宋蒔是怕趙白生再逼著她不準賣布餑餑和木餑餑。

“那件事,我不管了,你男人替你解釋過了。”趙白生是接受了顧槿年的說詞,不然她不會來這裡。

她這徒弟捏面花的手藝不行,挑男人的眼光倒是不錯。

“師傅,他還不是我男人。”宋蒔壓低了聲音說,這可是在家裡,被爹孃,特別是宋時運聽到,那可麻煩了。

“這師傅就要說你了,遇到這麼好的男人,你還不趕緊嫁了,等著別人來跟你搶啊。”

“師……師傅,你是來教我捏面花的吧?”宋蒔小心地提醒師傅老人家,還是正事要緊。

“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算了,我不管了,跟我說說,你有什麼進步沒有?”趙白生敢肯定,她這個徒弟,肯定偷偷學著她的做法捏面花了。

“沒有。”

“真笨啊。”趙白生是恨鐵不成鋼。

“師傅,你再做給我看一次,我覺得我就快捅破窗戶紙了。”

其實趙白生捏面花的動作,宋蒔都會,可就是她做的花餑餑,沒有趙白生捏的面花有韻味,就算她用竹桶,做出的花餑餑也沒那種韻味。

“這次你好好看仔細,我也真是命苦,收了你這麼個笨徒弟,也不知道是誰,吹噓自己聰明。”趙白生瞄了眼宋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