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蒔和李寶書走到鋪子門口,兩個人都愣在了外面。

“李寶書,這就是你說的很好?”宋蒔問道,鋪子裡烏煙瘴氣,不知道的以為這裡是賭場呢。

“姐,我之前來時,不是這樣地,這也許是叔在和朋友聚會?”李寶書還在為易松說話。

“是狐朋狗友吧?”宋蒔如果是一個客人,就算這間鋪子賣地東西再好,她也不會進去,太吵了。

划拳聲,搖骰子的聲音,裡面還有些濃妝豔抹地女子,這會她站在這裡,連浪聲豔語都聽到了。

“姐,我進去叫叔把他們趕走。”李寶書黑著臉走進去,好一會那些人才罵罵咧咧走出來。

宋蒔走進去,易松在質問李寶書,為什麼不遵守約定,來管他怎麼經營鋪子。

“你這是在經營鋪子?你出去看看招牌,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經營地到底是什麼鋪子!”宋蒔嚴厲地問道。

易松把鋪子搞成這樣,李寶書要是還不管,他就成人傻錢多了。

“我做什麼了,只要我能讓鋪子賺到錢,我叫幾個人來玩,又有什麼錯?”易松翹著二郎腿,臉通紅,吐著酒氣說。

他跟宋蒔第一次見到地那個易松,簡直是判若兩人。

“李寶書,你之前都是什麼時候來?”宋蒔問道。

李寶書說他是初五初十十五,這樣每隔五天來一次。

“你這是被他摸到規律了,你不光是每隔五天來一次,還是固定的時間來的吧?”

“是。”

宋蒔真不知道說李寶書什麼好了,太老實,這不是等著被騙嘛,不過他應該是沒想到易松會這麼做。

至於李寶書賣花餑餑時,也沒發現易松的鋪子有這種問題,就更好解釋了,易松是在鋪子快關門時,才讓那些人來的,李寶書那時早就不在這裡賣花餑餑了。

“姐,怎麼辦?”李寶書受的打擊挺大,他一直把易松看成好人,可他竟然跟些無賴稱兄道弟。

易松此時已經又變回了李寶書平時見到的那個易松,在賣脂粉呢,這裡是一家脂粉鋪。

這裡的脂粉便宜又好用,所以只要那些無賴離開,還是有姑娘絡繹不絕進來買脂粉。

宋蒔都看在眼裡,這也是易松有恃無恐的一個原因吧。

等買脂粉的姑娘走了,宋蒔讓李寶書馬上關鋪子,易松阻止:“還沒到關鋪子的時間呢。”

“沒到時間,你不是照樣跟人把酒言歡,早一點關鋪子,又有什麼關係?李寶書,關鋪子!”宋蒔要叫易松明白,這鋪子是誰的。

李寶書聽宋蒔的,關了鋪子,易松也收拾好了東西,“那我走了,你們走的時候鎖好門。”

“叔,你這是做什麼!”連李寶書都對易松不滿了。

宋蒔沒攔易松,只是說:“你要是就這麼走了,這鋪子你就再別想來。也許你覺得沒了你,少了你的脂粉,這鋪子就得關門,可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能想在鋪子裡幹什麼,就幹什麼。”

易松又站住了,但一臉怒氣,“哼,我又沒讓鋪子少賺錢,這鋪子也不是你的,你憑什麼說三道四!”

“寶書,你來說!”宋蒔指著李寶書,他有資格說吧。

“叔,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李寶書覺得,易松也許有苦衷。

“你別管。”易松拒絕說。

“寶書,你把賬目拿來我看看。”宋蒔坐在那裡,她命令李寶書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