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回到家,他女人就問他,工作找的怎麼樣了。

“沒找到。不是跟你說了嘛,我還是要開鋪子,不給別人做事。”易松是個一根筋的人。

“你還要開鋪子?!易松,你到底在想什麼呢,你拿啥開鋪子,把我和冬瓜賣了?”易松地女人說著哭了。

“誰要賣你們,你別胡咧咧。”易松可不是那種賣兒賣女地人。

“那你咋開鋪子?易松,我求你了,你就去別人的鋪子做事吧,我們需要銀子啊,你難道忘了嗎,啊?”

易松聲音沉悶地說:“我會出去找事做地。”

他是不願意為別人做事,可他更不能沒錢。

兩天後,易松找到李寶書,說同意為他做事。

“叔,你跟我來。”李寶書激動地帶易松見了宋蒔,請宋蒔找人為他和易松寫一份契書。

“不用那麼麻煩,我再問一遍,我真地還能照本來那樣開鋪子?”易松就關心這點,這也是他選擇給李寶書做事地原因。

“當然,叔,我說話算話。我們還是籤契書吧,咱們寫上,要是我違反了,我……就倒過來,你拿利潤的六成。”

李寶書本來想說,他要是違反了,他就把鋪子送給易松,可想起來,鋪子是百家跑腿所有人的,才改口。

“寶書,契書約束的是兩個人,叔,要是你違反了約定,你想怎麼辦?”宋蒔補充道,李寶書還是太稚嫩。

眼看著鋪子能開了,生怕易松再甩手不幹,光想著讓易鬆放心。

“不是說我想怎麼幹怎麼幹嗎,那我到底能違反什麼?”易松倒是腦子很清楚,沒有因為遇到了這等好事,就瞎樂。

“姐,叔說得對。”李寶書還覺得易松說的在理。

宋蒔是在幫李寶書保護他的權益啊,結果李寶書自己呢,跟個暴發戶一樣,彷彿只要能把易松留下,其他的他一點不在乎。

“寶書,你給我過來!”宋蒔以前覺得李寶書少年老成,做事有章法,可李寶書自從遇到了這個易松,連原則都丟了。

他這生意要是沒有自己把關,大機率就是個賠,除非易松這個人特別正直,錢放在他眼前,不是他的,他都不拿。

“姐,怎麼了,別叫叔等急了,我聽說有老多人也想讓叔去他們的鋪子。”李寶書說著就要回去易松身邊,他現在是求賢若渴。

他就覺得不給易鬆開出好條件,易松就走人了。

“李寶書,你給我回來站好了!”宋蒔現在對一句話感觸特別深,這聽話的孩子不聽話起來,更讓人頭疼。

“姐,到底怎麼了?”李寶書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宋蒔生氣了。

宋蒔現在就是老母親的心態,為李寶書擔心啊!

“李寶書,你別忘了,鋪子是用百家跑腿大家的血汗錢租下的。”

“我沒忘啊。”李寶書清楚記得這點。

“你沒忘,那你的原則呢!就你剛才那樣說,你就不怕到時候易松捲了鋪子的錢款跑了?你得霸氣點,易松又不是風箏,還能飛了不成?”

宋蒔相信有很多人請易松做事,可他選擇了李寶書,就說明他不想為其他人做事。

“姐,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事,叔不是那種人。”李寶書盲目地相信易松的為人。

宋蒔真想敲開李寶書的腦袋,看看他這是哪根弦搭錯了,甚至後悔幾天前鼓勵李寶書租下鋪子搞投資,這還不如直接開辦事處呢。

“李寶書,難道好人會在腦門上寫個好字?你看看你現在做的,跟你當初計劃的,你覺得不矛盾?你趕緊給我精明起來,回去把他拿下!”宋蒔幾乎是在命令李寶書。

李寶書不能說醍醐灌頂,起碼像個生意人了,再次回到易松身邊,要求籤契書,而且得寫明雙方違約,會怎麼樣。

“行,趕緊寫吧。”易松沒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