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大事不好了,元大師走了!”沈氏花餑餑的掌櫃跌跌撞撞跑進來,對沈萬五說。

“跟你說了多少遍,別累著元大師,他想休息,你就叫他休息。”沈萬五沒當回事,元大師喜歡喝酒,酒癮來了,就得讓他喝兩盅。

你不叫他喝,一直叫他做花餑餑,他就走人。

“老爺,元大師是被人綁走的,不是去喝酒了。”掌櫃說。

沈萬五“噌”站了起來,“什麼,元大師被綁走了,誰那麼大膽?”

“老爺,是一個年青地老女人。”

“年青就年青,老女人就老女人,什麼叫年青地老女人?”沈萬五問道。

“老爺,那個女人一頭白髮,但臉很年青,她一來,就把元大師帶走了。”

“不是綁嗎?”沈萬五最受不了這個掌櫃的前言不搭後語。

“老爺,準確來說不是綁,那個年青地老女人只是說了句,元禿驢你給我出來,元大師出來,就追著那個年青地老女人走了。”

沈萬五這下聽明白了,又坐下,“沒事,元大師過會就回來了,先讓其他人加快速度做花餑餑。”

這不是綁,這應該是兩個人有感情糾紛,用不著擔心元大師。

“老爺,真沒事?”掌櫃還是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沒事。”沈萬五相信自己地判斷,再說現在就是沒有元大師,阿蒔花餑餑也蹦噠不了幾天了。

元大師此時緊抓著趙白生的手,一副無賴樣:“師妹,你終於肯見我了,你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找你找的多苦!”

“你個敗類!你會想起來找我,又是想跟我學捏面花,然後拿去哄那個女人?”趙白生對著元大師的腳,狠狠跺了一腳。

“看著就疼。顧瑾年,這個元大師到底怎麼對不起我師傅了?”宋蒔在一邊悄悄問顧瑾年,師傅雖然毒舌,可她還是第一次聽師傅罵別人是敗類。

“你自己聽吧。”顧瑾年坐下倒茶,喝了起來。

宋蒔翻了個白眼,在心裡的一本本上又給顧瑾年記了一筆,等這事解決了,她得好好跟顧瑾年算賬。

“放開我!”

宋蒔被這聲呵斥嚇的一哆嗦,又看向吵架的那兩個人。

元大師手被拍腫了,可愣是沒放開趙白生,還在解釋:“師妹,你誤會了,當年我跟曲阿嬌沒關係。”

“那現在有關係了是吧?”趙白生對著元大師又是一腳。

“現在也沒關係,以前也沒關係,師妹你到底要我怎麼解釋,你才肯信啊。”元大師任打任罵,就是沒鬆開趙白生。

“還騙我,當年我都看到你倆抱在一起親嘴,還親的叭叭的。”

“師妹,真沒有這事。”

“我都看到了。”

宋蒔來到趙白生身邊,“師傅,咱不是說花餑餑的事嗎?”

她再不出來讓戰火停止,任由師傅和元大師這麼吵下去,阿蒔花餑餑還是得關門。

趙白生深吸一口氣,連看都不看元大師,“你馬上離開沈氏花餑餑!”

“為什麼,師妹?”元大師問道。

趙白生指著宋蒔,“她是我徒弟,因為你,她的鋪子要關門了。”

“師妹,對不起,我不能離開沈氏花餑餑。”元大師放開了趙白生的手。

趙白生對著元大師臉就是一巴掌,擰著元大師耳朵就把他拖到了一邊,“啪啪”又給了他兩巴掌,指著他的鼻尖問,“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