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停單在登基後就進行一系列大刀闊斧的改革。

“皇上這怕是不妥。”司馬蘭亭進言。

早在幾年前司馬蘭亭就和司馬停單達成了協議。

其實一直以來對著皇位沒有野心的其實是司馬蘭亭,司馬停單不過就是表現出來那樣而已,而且一表現就是將近了十年之久。司馬停單有時候都不會知道到底是什麼讓自己堅持了下來。從開始裝作什麼都不在乎,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上,這期間的苦也就只有司馬停單一個人知道。

皇位繼承人的更換不只是一個人的事,後面還牽及甚多。

再加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京城裡的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的。還留下了許多的疑問。是誰殺了司馬良議的,司馬停單又是為什麼能夠帶著兵進城而不被攔下來,司馬蘭亭為什麼會不願意做皇帝。

這些謎題一直縈繞的眾人的心頭,想要新帝給個說法。可人又是大家一起推上去的,又不敢直接去問。就只能旁敲側擊。同時呢,司馬停單也因為最近的事情搞得有點頭暈腦脹的,一時之間也沒一時想起來自己其實還有別的事。

司馬蘭亭看著司馬停單眼底的青黑,緩緩道:“這都過去幾天了,陛下還不讓本王走?”

司馬停單抬起頭,略帶著疲憊的看著他:“皇兄,再多幫鄭幾日就好。”

司馬蘭亭不同意的搖了搖頭:“不行,這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

“鄭知道。”司馬停單有點痛苦的搖了搖頭:“可是鄭也沒有想到現在事情會變成這樣。這也太早了。”

司馬宇成有時候還是應該感到慶幸的,雖然自己的兒子多不和自己親近。還有那麼幾個總是在盼著自己早點死,同時也還是有幾個不是那麼期盼的。不過最終的目的也還是一樣的。

司馬蘭亭看著門外,太陽留下的最後一點餘光也要快沒了:“時間也是不早了,本王就先回去了。”

“不行。”司馬停單突然就站了起來:“你是不是想去找瑾妃?”看著司馬蘭亭的眼神凌厲了幾分。

司馬蘭亭淡淡的看著他:“這和陛下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肯能會沒什麼關係,那可是祭舞情啊,藥神谷暗中揚言的祭舞情,若是先行一步的找到了人,再與之交好,那麼和藥神谷之間的聯絡就少不了了。

司馬停單的算盤打得好好的,只不過就是算錯了一點。;藥神谷暗中說的是保護雅琳,而祭舞情不過就是夾帶的,萬事雅琳優先。現在祭舞情和雅琳不在一起了,她的安危和行蹤也就很難得知了。

司馬停單一副不放人走的樣子,語氣稍微有點著急:“不行,你現在還不是去做這件事的時候。”

司馬蘭亭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為什麼?”

有祭舞情在,就會有昨日的司馬良議事件再次發生。

司馬停單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也不解釋,反正就是不讓人走:“你還得幫鄭去江南一帶視察,等你視察完了就可以放你走了。”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就只能先拖著人,說不定等司馬蘭亭回來之後自己就已經先行一步找到了祭舞情。

江南最近因為司馬停單的緣故,有些不服從的官員帶著頭鬧事,現在還有點發動叛亂的跡象。這件事早朝的時候就說好了是派何大人去的,現在怎麼就臨時換人了?

“這不過就是一件小事,若是你拿出你之前做出來的成績他們不會是不服的。”司馬蘭亭皺著眉看看這司馬停單。想著如何才能說服他。

“可是鄭突然之間就覺得還是你去比較好,更何況現在何石還不是很服我,若是貿然就讓他前去,他若是做出了什麼鄭不知道的事,那麼將會對朝廷很不利的。”司馬停單堅定的看著司馬蘭亭,就好似這件事非他不可。

司馬蘭亭想了想,沉默不語。

“罷了,若是皇兄真的那麼為難,就算了吧。”司馬停單裝作善解人意的樣子。

偏偏司馬蘭亭就當了真,說道:“既然如此,陛下就應該相信何大人的能力和對你的衷心。”

司馬停單想要的並不是何石的衷心,他想要的其實是司馬蘭亭的衷心。為什麼司馬蘭亭就是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對他的耐心呢?

司馬停單不明白。

司馬蘭亭道:“那微臣就先回去了。”

司馬停單隻能點點頭。讓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