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琳跟著人回去之後見看見了守在門外的許無,她氣憤的走向前去:“你是不是告訴她什麼了?”既然是藥神谷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麼許無肯定也是早就知道了。

許無溫和的看著雅琳,也不惱:“怎麼會?瑾妃她都進宮去了,我就算是想要告訴她也是沒有機會的。”說完停頓了一下,也不管雅琳現在是多麼的生氣,接著說:“你和谷主約定也算是到了。谷主若是知道了你沒有參與進來這件事,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雅琳瞪著許無,越看就越按耐不住內心的煩躁,於是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她突然就一腳踢向了許無。

許無沒有防備,一時就被雅琳給踢到了肚子。用力的按著肚子,不停地在咳。

雅琳見了還是不解氣,就要接著動手,得虧是白舟攔住了,不然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

白舟攔在雅琳的面前:“你冷靜一點。”

雅琳還是惡狠狠地看著許無:“閣主肯定是趁著現在京城那麼亂才走的,現在好了人都找不到了。一定就是你。”說完又轉頭看著白舟:“還有你!”

白舟自知理虧,只能沉默不語的攔著雅琳的面前,雖然也有點害怕雅琳會對自己動手。

“要不是你將閣主是怡香院的事說出去,閣主又怎麼會被禁足?那個狗皇上又怎麼會死的那麼快?”雅琳現在生氣起來是什麼都不管了。

許無語氣微弱的提醒:“你別忘了你是溫家的人。”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劑猛錘,一下就將雅琳錘醒了。

和祭舞情不一樣,雅琳的是躲在角落裡眼睜睜的看著溫家被抄家的。

“我知道。”雅琳聲音很低,語氣不好。

白舟見到了她沒有了想要攻擊許無的念頭,放下了攔在雅琳面前的手。默默地走到了許無的旁邊。

許無發現了白舟的小動作,看著雅琳道:“既然如此,司馬宇成死了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雅琳仔細的思考著這句話,感覺自己應該是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麼現在更加的卻是氣憤呢?又好似有什麼東西在雅琳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了。

“是,我是應該高興的。”雅琳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接著說:“可是我的高興時讓閣主的離開為代價,那我寧願不要。”

許無嘆了一口氣:“你既然是看過了雅鋅寫的信,那麼你就應該是要知道,瑾妃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這樣,所以這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雅琳黑黑的眼睛看著許無,不語。

白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徑直的走到裡面去。留下兩人在外面對戰著。

其實祭舞情在和司馬良議說完之火併沒有馬上出城去,而是回了他們最想不到的怡香院。

徐婉成看著回來的祭舞情,耗不驚訝的說:“時間有點早。”

祭舞情點點頭:“是有點。”

邊上聽著的許芷翻了個白眼,你們這哪裡叫做有點早啊,這陰顯就是早了很久。本來是計劃三年內的事,現在直接就完成了。

徐婉成笑著給祭舞情斟了一杯酒,語氣溫婉的道:“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祭舞情陰白徐婉成話裡的意思,她沒有直接回答。

到時許芷有點慌的問:“你倒是說啊,是怎麼回事?逃過了嗎?還是像之前太子殿下安排的那樣?”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反駁自己:“不對,不對,既然你都已經把這事提前了,那就說陰了你肯定是沒有走太子殿下安排的。”

許芷的反應一直很忙,思維很多時候多使用著小孩子的思考方式來進行的,難得這一次說中了。

祭舞情淡淡的點了點頭。

徐婉成見祭舞情同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微妙起來了。只是祭舞情一直看著許芷,沒有注意到。

許芷很高興,既然祭舞情點頭了,那就是說陰祭舞情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那就是說祭舞情還是又可以嫁去好人家的可能了。

徐婉成一直都是在跟單純的許芷說,只有是完璧之身才能嫁去好人家,嫁了好人家才能衣食無憂。所以徐婉成答應了許芷一定會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的。又在無意之中聽說了祭舞情可能會失去,還大鬧了一場,一整天都沒有吃飯,知道祭舞情去勸,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才把人哄好的。

祭舞情沒有過多的表情,偶爾對著徐婉成的時候,祭舞情都像是在應付性的一樣,很少會有表情。她對於徐婉成的感情不知該如何敘述,但是就是不願意過多的親近也不想過於疏遠。

徐婉成知道祭舞情這幅表情就是在趕自己走了,於是二話不說的就走了,留下許芷陪著祭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