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中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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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良議問:“最近她在做些什麼?”
朱礫回答道:“瑾妃沒有被禁足之前就一直按照之前說好的那樣。在被禁足之後就開始安安心心的在瑾銘殿裡待著,什麼也不做。就是近日盛嬪來找了瑾妃。”
司馬良議並不是很關心後宮裡的人,問:“誰是盛嬪?”
朱礫回答:“就是盛夏。”
對於盛夏司馬良議還是有點印象的。當時她一心想要進後宮給比她年長那麼多的司馬宇成做妾,這件事還算是鬧的人盡皆知的。就算是商人出身的人,也不至於到了後宮來吧。還是有很多的的選擇的。
當時司馬良議還聽見陳將軍說過好幾次。只是見她並沒有什麼異常,後來就沒有再聽見過她的訊息了。
司馬良議沉思著,朱礫也不敢輕易出言打擾。
“她來找祭舞情做什麼?”陳將軍問。
“無事,就是來看看瑾妃,後來就走了。”朱礫回答道。
“之後呢?”司馬良議知道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果然,朱礫說道:“今日瑾妃就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陳將軍大驚。這人怎麼會好好的說不見就不見了。
司馬良議眼底沉了沉,說:“找。”
“太子殿下這是要找誰啊?”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是祭舞情,她從皇宮裡避開人出來之後就來了東宮,只不過這一路上看見了街上有些好玩的小玩意兒,就留下來多看了兩眼,於是現在就耽擱來晚了。
別說是朱礫大驚,陳將軍也很驚訝,對於朱礫的跟蹤監視能力是毫不懷疑的,現在祭舞情就在沒有被朱礫發現的情況下就出來了。祭舞情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本領了?特別是一招一式都是陳將軍交給祭舞情的,沒有誰比自己更加的清楚祭舞情是什麼樣的水平。
陳將軍看著祭舞情,語氣有點暴躁問:“你怎麼來這裡了?”
祭舞情笑著看著他們,隨後按照規矩行了個禮,接著就是轉到了司馬良議的身前,輕聲道:“太子殿下,這下算是完成了你們交給我的事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司馬良議看著眼前的人,眸若星辰,口若朱丹,嘴角上揚著,眼裡卻全是冷漠之色。他看著祭舞情的眼睛,點了點頭。
祭舞情眼裡閃爍著光芒,就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緩緩道:“那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你能去哪裡?”司馬良議不解的問,這件事既然成功了,那麼她就是大功臣,不陰白為什麼她現在很想要離開。
祭舞情笑著道:“還不知道,但是應該就是先離開京城一段時間吧。”
司馬良議不想就這樣爽快的放祭舞情離開,他也不陰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裡。陳將軍都已經提醒過了祭舞情不祥,既然如此就更加不應該留在自己的身邊。
“水影閣的白舟在中秋後的那天夜裡又跟我說過要進宮跟著你,你要把人帶走嗎?”司馬良議淡淡的試探著。
知道了白舟原來是想要去瑾銘殿的祭舞情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就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水影閣以後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至少現在還是能成為他的安身之所的。跟著我總該不是什麼好事。”
祭舞情也算是想陰白了,報仇什麼的,對自己來說真的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她除了知道自己的一家是被司馬宇成下令殺害的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自己唯一的記憶就是那道瘦小的身影,天天都在抱怨打罵自己,然後為了給自己找點吃的,還死在了找吃的路上,再也沒有回來過。
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可是祭舞情就是想要自由了現在。已經十六年了。
十六年沒有再見過外面的風景了,起初被帶回去的時候還能每個月都出來玩一小會兒,到了後來慢慢的就不讓出來了,整日在將軍府和怡香院共同打造的密道里來回。
沒有一絲光亮的密道,祭舞情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次次都是自己一個人走過去走回來的。她不陰白為什麼當時的她,會做現在的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
司馬良議知道是留不住了,於是道:“那你何時動身?”
祭舞情微笑著說:“此時此刻。”說完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留下了一屋子沉思的人和在瑾銘殿裡找不到人反而找到了一封信的雅琳。
信上祭舞情寫道:“走了,有緣再見。”
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雅琳瘋狂的衝出了瑾銘殿,去找盛夏。
她抓著盛夏的手,問:“你跟她說了什麼?”雅琳的語氣不是很好,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負責守著瑾銘殿里人的侍衛。
盛夏害怕的看著雅琳,不陰所以,雅琳抓著自己的手過於用力,想要努力的掙脫:“什麼呀?!”
盛夏的話剛說完,後面追來的人就趕上了,幾人以為雅琳是要拿著後宮的嬪妃來威脅,於是紛紛拔出劍來對著雅琳,開口說:“把盛嬪放下!”
在邊上的淺桃也是緊張的看著這一幕,想要開口讓雅琳放下盛夏,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說什麼才有用。
被雅琳抓著手的盛夏倒是勸著拿劍指著的人:“哎,你們先把劍放下啊。有什麼事先好好的說,能不能不要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拿著劍指著人啊,很危險的。”
侍衛們聽見這話,拿著劍的手就更加的用力了,眼神也更加的緊張了,就怕雅琳要是發作起來控制不住局面,侍衛長安撫著:“盛小主別怕,要是她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來威脅你了,你直接跟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