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不是親戚,是生意人,你就快點,不能推了。”

又過了十分鐘,小姨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讓我聯絡,是楊婉清的二爸,多少年沒來往,她沒辦法聯絡,現在她軟的不得動,還在輸液。”

我另有打算,找誰不如把清明放出來,再搗蛋他找人比別人強。

我忙忙去了派出所,找到所長,介紹了自己,說了楊明清家出的事,看有必要所裡介入,死人的事不好說。

“聽死者說你是她的女婿,被拘的楊明清是你的小舅,找你是讓你妹妹原諒了她兒子,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看在你是外地人,又這麼實在,還是介入了好,但你得錄了口供,不得離開所裡,等調查清楚了看你能不能走。”

這位所長懷疑起了我,算是我自投落網,還想說放了楊明清,沒有必要了。

緊接著,來了三警察,搜了我的身,把我圈在鐵欄中。

開始錄口供,圍繞著我有意殺人在審訊。

多答的不是,被一警察抽了幾耳光。

記住了你,原來案子是這麼審的。

再後來,我閉上眼睛不配合,該上的措施你們隨便,我有的是氣功。

折磨了我一小時,所長來到,說於我無關放人。

我出了鐵欄,抓住打我的人不放。

所長問怎麼回事?

“所長,你專門放三人來折磨我,就他打的我臉青身上都是傷疤,我要拉上他去個地方告你行刑逼供。”

所長使了個眼色,上來兩人要拾收我。

對不起了,第一腳踢的所長飛出了門,把手中抓的扔出門,摔在所長身。

“你二人給我滾!”

我說完出門在二人屁股上一人兩腳,讓你二人一個月也爬不起來。

去了所長辦公室,照號碼單撥通上邊一人的電話,說明發生的事,我還在所裡等處理,掛了電話,撥了114,問清電視臺的電話打了過去,報了這一所發生的事,來現場肯定是一大新聞,受害者在所長房子,身上無一處好的地方。

電視臺的記者比誰都來的快,找到我,錄了我受傷的各部位,我講了發生的事,記者們開始直播。

我找到手機,達到目的,一溜跑出,還得找告狀的地方,要麼到吇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去坐上高鐵,管不了死了的人和爸媽有病,去了更大的城市。

坐在高鐵上,在微信編輯了在該所遇的迫害,在衛生間自拍了身上的傷痕,發給了朋友圈,發給了胡叔,發往幾個大網站。

感到差不多了,看一看江城的報道,已經封了這一訊息。

但不多時,我發出的清息又佔據各網站。

這次舉報這一所的惡劣行經受害者比我的更多更嚴重。

我閉上了眼睛想休息會,但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不一定又有被抓的可能。

車子到了一站停下,我下了車。

這是一個大城市,忙忙採取了措施,等到下一趟高鐵安全到達了目的地。

去了該去的地方,讓他們看了我的身體和列印好的材料,馬上派人送我去了一家醫院診斷治療。

這時重傷的地方開始發炎,我才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