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了上去,抓住了妹妹掄起的拳頭。

不知誰報了案,來了兩警察,人群讓開了道,讓我和妹妹還有楊明清到派出所。

三人被帶到派出所,一個警察說:“呀,又是這小子,成了派出所的常客,未成年也是未成年了,讓他吃點苦頭。”

三人被分開詢問。

我也是被審的物件,收了手機,問啥答啥,照實講了,錄了口供,簽字拓了手印。

得到的警察的答付是等候處理結果。

一小時後,派出所放了我和妹妹。

出門就碰到了楊婉清和她媽。

二人見了我和妹妹如同陌生人,我拉上妹妹離開派出所回出租房。

“王麗,你何苦打他。”

“哥,我不給你說,這壞蛋壞到了極點,還是欠揍,你如果不拉他,非讓他掉兩顆門牙。”

“所裡沒難為你吧?”

“一個女警問完,還讚了我幾句,要和我一塊練武。”

“你沒應承吧?”

“我說在這裡不會呆多久,她說能練幾天是幾天,還留了手機號。”

“聽我說,以後遇上這種人,還是跑了,你打人出了事,出錢倒無所謂,恐怕要受罪。那時爸給你傳授的武藝多了,不忍會出大事。”

小姨買了吃喝回來做飯,兄妹二人不說這一事了。

“王麗,打人了?”

我妹妹拉上小姨去廚房說話。

我在手機上看看有無來的資訊,還沒有。接下來瀏覽起新聞和海城化妝廠的訊息。

廠子的訊息不容樂觀,銷售科只保留了胡叔的業務,其他人的業務叫停。

各種化妝品價位提升,推銷員所賺在百分之三以內,實施時間從明天起始。

剛看完,胡叔給我發來了這一訊息,隨著補了今天往前的獎金,還有藥費,食宿自理,租房不報。

回覆資訊我謝了胡叔,改日見面謝胡叔。

胡叔又發了資訊,切不得亂抬價,你以後的收入也就是獎金。

一樣謝了胡叔。

在這種情況下,就是不賺錢也要推銷幾單,給胡叔爭點氣。

明天跑一天業務,後天就要陪爸動手術。

有人敲客廳的門,有去開門的腳步聲。

我開啟江城圖,在確定去那個方向。

臥室門開,妹妹來說,楊婉清和她媽來了,吊著死人的臉什麼都不說,小姨問了幾句,一句話都不回話。

我放下了圖,和妹妹出了臥室。

“我來了,你還躲著不出來?”

“姨,我忙業務上的事,不知是你和楊婉清來了,有話慢慢說,姨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

“我平時說話就這麼大的聲,不說別的,就說我兒子的事,不可能讓你妹妹白打。”

“姨,經了派出所處理了,你在這裡尋事沒道理。”

“你妹妹回來了,我兒子還得幾天住,不找你家麻煩我找誰?”

“找派出所或者法院,你如果真要尋麻煩,我只好報警。”

“你報啊,派出所抓了我還能和我兒在一塊住。”

“怪不得你兒是那個樣,原來是你教育的惡果,我限你三分鐘離開我住的房子,想與你兒一快住,等過三分鐘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