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吻著進入房間,鹿薇推了推他:“要洗澡。”

津步洲將她抵進浴室:“一起。”

裡面的動靜一直持續到入夜,最後鹿薇是哭紅著眼睛出來的。她兩腿無力地纏在津步洲身上,津步洲一手託著她,一手輕輕拍撫她後背。

分開多日,他要的有點多,也有點狠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撫去她臉頰上細汗,沉聲安慰:“不哭了好不好?”

鹿薇渾身被弄得很痛,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不停哽咽。

津步洲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張開雙臂將她摟在懷裡:“鹿鹿,我挺想你,想得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鹿薇從他懷裡抬起頭,有些抱怨:“活該,當初要分開的是你,現在要和好的也是你。再有下次,我絕不饒你。”

津步洲下巴蹭著她的頭頂:“不會有下次了。再有,你千萬別饒我。”

軟香在懷,他控制不住的去親吻她的臉,她的唇,氣氛又逐漸失控。

告一斷落時,已經快晚上十點了。

兩人還沒有吃飯,鹿薇累得昏昏沉沉,也不覺餓,不過津步洲還是讓傭人準備好晚餐送上來。

鹿薇腿痛得不能走路,津步洲給她套上自己的襯衫,抱著她到桌前。

這時公司那邊打來電話,津步洲拿著手機到陽臺上去接,回來時看到鹿薇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在喝湯,乖得像只小貓。

他過去坐在她身邊,給她夾了點菜。

鹿薇問:“這麼晚了,還有事情要你處理嗎?”

津步洲說:“專案那邊的事,倒也沒有那麼急,我明早再過去。”

鹿薇放下勺子,看著他:“是不是很遠?”

津步洲摸摸她的腦袋:“嗯,有點,出差兩天的樣子。”

鹿薇撅撅嘴:“那就有兩天見不到二哥了。”

才剛和好,她還想時時刻刻見著他。

可他總是很忙,有時候也能明顯的感覺到,事業在他心中比任何都重要。

曾經有那麼幾次,他為了處理公司上的事,一聲不吭就放鴿子,又或是把原本屬於他們兩個的計劃,一推再推。

現在,這種不好的感覺又出現了。

鹿薇低頭繼續喝湯,但味道沒有剛才好了。

她的情緒,津步洲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揚起眉,對她打趣:“總要給我兩天養精蓄銳,剛才可把存貨都交給你了。”

鹿薇不怕死的挑釁:“原來你這麼弱的嗎。”

津步洲笑笑:“我是怕你撐不住,剛才哭著求饒的,可不是我。”

從津公館回來時候,津步洲通知津宅那邊鹿薇晚點回去,現在後悔了。

他不太想放她走,尤其是她剛才那樣說,的確挑釁到他了。再加上後面兩天不能見面,心裡總想把那空缺提前補上。

但現在不同於以前,有人管著,就是不方便。

深夜十二點之前,津步洲把鹿薇送回了津宅。

下車前,鹿薇忽然問他:“我給你的小皮筋呢?”

津步洲頓了頓:“在公司。”

其實已經丟了,但知道這麼說肯定會讓鹿薇生氣。

他不想在出差前出么蛾子,以免情緒受到影響。

鹿薇千叮萬囑:“你一定要帶上,代表你名草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