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

到底說的是什麼啊,旁邊的張三聽了有些迷糊起來了。

只有秦氏聽了,臉色有些微微發白,遲遲不開口。

“我們家夫人可是說了,多嘴的人自然要好好收拾他們,但若是乖乖把嘴閉上的人,她的功勞辛苦自然不會白白花費,自然是要好好回報一番。”

上官晨看著秦氏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剛才的虛張聲勢果然奏效了,看來這秦氏還知道些更為隱秘的東西呢,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所以上官晨乾脆決定就索性虛張聲勢到底。

“老奴,老奴,除了和女兒說過之外,再也沒有和第三人說過,幾位就放心吧,我那女兒從小就是個悶葫蘆,她是如何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

秦氏聽到上官晨嘴中所說的“收拾”,就覺得小腿有些發軟,幾乎要癱坐在地上。

如今她只是一條賤命,依安琴如現在太守夫人的身份,隨便找些人來,就能要掉她的性命,所以她只得開口實話實說。

“哦?這麼說,你這女婿也是不知情的了?那莫語你先將這位女婿帶走,一會兒再請他回來。”

上官晨冷聲開口吩咐了起來。

莫語聽了之後,就直接起身,將現在還摸不清楚頭腦,不知道上官晨和秦氏在說什麼的張三給帶出了院落。

見到莫語不過和張三一樣高,但是拉著他就像是拉著一隻小雞仔一樣輕鬆,秦氏的額頭上更是都沁出了些汗珠,在這深秋中有些顯眼的奇怪。

“這位,這位……大人請請放心,我真的只和我女兒說過,我知道這件事情說出去一定會毀掉小姐的清譽,所以從來沒有告訴過其他人,連那封信到現在我還保留著,沒叫任何人看過。”

還有信!

上官晨簡直在心中都要笑出了聲了,這就是所謂的意外之喜啊!

只是他面上卻裝作有些不滿的樣子開口說道。

“哦,信啊,我們夫人也說了,這信可是要緊的很,要我們問你要回,不知道乳孃可是願意不願意?”

“願意,願意!反正我只是替小姐保管,當年小姐剛出事,安府的夫人就將我趕出了家門,隨後沒過多久,就聽說小姐嫁人了,只是嫁的是誰,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打聽出來過,所以這信就一直沒有送到小姐手上。”

說完,秦氏就從自己身上摸索了起來,最後從貼身的裡衣裡拿出了一封信封已經被磨的破破爛爛的信件遞給了上官晨。

莫言眼尖,在上面看到了如兒親啟這樣的字眼。

如兒,那應該就是安琴如的閨名吧!

上官晨接過之後,漫不經心的開啟了信封,面無表情的一目十行將信件匆匆覽過了一遍。

秦氏本來想開口喊住他,但是想到他對於這些事情都很是熟知,一時間也不清楚這些是不是安琴如吩咐他做的,所以就好沉默下來,悶聲不語。

看過信件的上官晨,覺得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安琴如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又被陳家退親之後就給上官謙寫了一封信,請求他娶自己。

而他現在拿著的這一封,就是上官謙給她的回信。

只是在這一封信中,上官謙卻直接拒絕了安琴如的要求,直言自己已經有了一個正妃和兩個側妃,府上再也沒有空缺。

再加上她剛被人退親,正是流言蜚語眾多,站在風口的時候,如果這時候娶了她,就是預設自己就是與她私通之人,所以恕他無能無力。

還說若是安琴如走通無路,他可以給她找尋一個落腳地,只是更多的他再也做不到,還說隨信奉上了安琴如送的玉環。

照這封信件還有剛才秦氏的說辭而言,當年的安琴如應該是沒有看到這封信,就嫁給了杜華了。

所以她這麼多年,想必還沒有意識到上官謙本質上是一個多麼自私的人,說來也算是被情愛給矇蔽了雙眼。

不過有了這封信為證據,就可以證明蘇沐婉的猜想完全是對的,安琴如確確實實懷上了上官謙的孩子,她就是懷著上官謙的孩子嫁給杜華的!

不但如此,還厚著臉皮說自己懷上的是杜華的孩子,更是將杜華親生的孩子給害死,好期待著給自己肚子中這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一個大公子的身份。

這安琴如可真是打著好算盤啊!

“乳孃,這信中提到的玉環呢?總不至於你給吞下了吧?”

上官晨將信件給摺疊起來,塞到了信封中,隨手就遞給了身旁的莫言叫他收著,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秦氏問道。

剛才見上官晨開啟信件開始看時,秦氏就知道他一定會問自己要玉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