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雲逸如此說,不由便輕笑出聲。

剛才的賭局,葉良辰已經輸了一次。

如果他真的穿上女裙,去城外向災民致歉的話。

就算他是葉家嫡子,是臨江城最年輕的秀才。

恐怕在讀書人中的威望,也會徹底蕩然無存。

“葉公子,別慫啊!”

“趕快答應他!”

“反正你已經輸了一次,就算再輸一次,也不過是多穿幾次女裙而已。”

“就是,萬一你贏了,也可以讓雲公子穿女裙嘛!”

……

自從知道雲逸已經拜了莊靜庵為師後,眾人已經不管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了。

反正不論誰輸誰贏,他們都能看上一出好戲。

葉良辰此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剛才如果自己不跳出來,也許事後還可以藉故溜走。

到時候以遊學的名義離開臨江縣,雲逸還能追著讓自己穿女裙不成?

雖然穿了女裙也不至於影響到以後的科舉,但是這件事情肯定會成為眾人的笑柄。

哪怕日後高中了舉人,這件事情也會成為終身的汙點。

只是如今已經被雲逸架在了火上,如果就此退卻,對名聲的影響,恐怕也不比輸了賭局差多少。

葉良辰囁嚅了一陣,剛準備硬著頭皮開口拒絕,之前跟在他身邊的幾個狗腿子,卻搶先開了口。

“葉公子莫怕,他一個讀書人,哪裡懂得什麼農耕之事。”

“你放心和他賭,僅憑兩張圖紙就敢說提升一倍的效率,當真是痴人說夢!”

“就是,如果葉公子你贏了,剛才那份賭約也可以一併作廢。”

……

聽到幾人的慫恿,葉良辰起初還微微有些皺眉。

可是當他聽到可以取消賭約的時候,心中不由也是一陣意動。

如果剛才那份賭約,真的可以光明正大的取消。

那他葉良辰豈不是可以挽回自己的名聲了?

望著一臉意動的葉良辰,雲逸語氣玩味的追問道:

“不知葉公子意下如何?”

“如他們所說,我雲逸只是一個沒有功名的窮書生。”

“莫非葉公子怕了不成?”

看到雲逸一臉的玩味,葉良辰頭腦一熱,直接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