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公務員,又有了白家的靠山,一路平步青雲,坐到了西北部部長的位置。”

白恪說道,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棠苣就覺得太過簡化了。

“具體說說。”他道。

白恪:“具體不了,這麼多年我們雖然都在西北, 但是見面的次數幾乎沒有,所以對於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對,最多是比星網上的資料多一點點。”

棠苣皺了一下眉,說:“那就說說比星網上多的部分吧。”

白恪看著他冷下來臉,說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棠苣你還想知道什麼?不如你告訴我,在由我來說。”

棠苣也沉了臉, 說道:“白恪同志, 請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這些都是必要且正常的詢問。”

“但是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白恪不甘示弱的回道。

棠苣見此也知道基本問不出什麼來了,看著他頓了一下,說道:“那你休息一樣,如果有想去什麼在叫我。”

說完,他把旁邊的儀器一關,轉身就走了出去。

白恪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直到他走出房門後,他才低下頭去,轉手想要撫摸一下手腕的計數器的,但空空如也的手腕提醒這他計數器已經被收走了。

另外一邊的萊斯鈉正在提審與死者同在一個承甲空間內的鄰居們。

他審的是一個男士,一個剛剛領著結婚的男士。而他的新婚妻子好像嚇壞了,此時正在被一群人圍著安慰。

“我老公呢?你們為什麼把他關起來?他什麼都沒有幹,部長的死和我老公沒有關係。”

淚眼婆娑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控訴著他們為什麼要把她老公抓起來。

“這位夫人, 我們不是要抓您的老公,只是想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瞭解完就讓你們回去了。”

一個年齡稍大的老同志,苦口婆心的安撫著這位女士的情緒。

“可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什麼都沒有幹。我,我想回家。”

說著,眼淚啪啪的掉的更厲害了。那位老同志大概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拿著一張紙巾遞給她,讓她擦擦眼淚。

女士接過了紙巾,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直勾勾的看著他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家?”

老同志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去看看審訊的情況,你們照看好這位女士。”

這句話前半句是和這位女士說的,後半句是和身旁的那些個戰士們說的。

說完他就轉身往審訊室那邊走去,身後被戰士們圍坐一團的女士當即就想站起來,想去找她老公。

但是其他看著她的戰士們一見她要起身的動作,馬上殷勤的就問:“這位夫人您想要做什麼?有什麼需求您經管說,我們都會幫助您的。”

女士看著攔住她的戰士,目光怯怯的,但是她鼓起勇氣說:“我想找我老公, 我想回家。”

說著, 又哭了!

這一哭又不得了,直接把周圍的戰士們整破防了,一個個愣在原地,手足無措的看著她。

而她呢!就哭的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