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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九九年把中國*****了。零一年又把**的**給**了,看來**欺負**好像還上癮了。我們看到這條驚人的訊息,大家就像炸了鍋似的議論紛紛。陳爺爺說:“‘美國赤佬,’欺人太甚,再一、再二地****中國……”
這時毛老闆也過來買一份報紙跟著說道:“因為你們**好欺負,***是個‘好好老先生’,怕打仗、‘愛和平’時代決策人對外**都是,你打我,我抗議!”
這時鄰居小潘插言道:“難道**軍隊都是屬‘*’的”
聽他們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於是我開啟報紙翻看詳細內容。報道上是這樣寫的:“2001年4月1日(農曆三月初八,國際上又一次鬧不愉快地小插曲,在南海上空******飛機。2001年4月1日上午,美國這一次地國際玩笑開地有點尷尬。這個再一再二、鬧惡作劇,EP3**機在中國海南鬧個烏龍擺尾把中方****,導致中方*****失蹤,**又未經許可******機場。事件發生後,**始終依照****和**有關法律規定,採取冷靜、剋制的方式加以處理……”
我看著看著感到很氣憤,於是說道:“中國人也確實有點‘*’,都這樣還剋制啊!要我是邊防指揮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令‘打!”
這時在一旁看“白報紙”的朱胖子摘下老花鏡道:“事情不是你們想得那麼簡單,你要是國家領導人也不會這麼做。這叫,‘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作為國家人考慮的問題是要‘**方方面面’、國內國外的事都要想得周到。不是你我小老百姓,今天火冒三丈,說打就打,打完了,至於什麼後果完全不考慮。但是國家**人則不同,他們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嚴重的後果。比如,中*現在有**強大嗎?有什麼實力可以跟**人抗衡。還有一旦要打起了****的要倒退成什麼樣子?所以說,‘小不忍則亂大謀也’。等以後強大了,**人自然就不會欺負我們**人了。你們說是不是?”
朱胖子總是喜歡和別人有不同的看法,總是喜歡顯示自己想得很細,看得跟遠的 高人一籌。別人說西,他偏就說東,而且是長篇大論。但是他今天的長篇大論好像沒有人理會他,因為大家都非常憤怒。
等他說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只見毛老闆低著頭邊抽菸邊看報紙,小嚴和小史兩人連看都不看朱胖子一眼,繼續他們倆聊天,甚至連我都沒有接他的話茬。此時的朱胖子也只好無趣地重新低頭繼續看他的“白報紙”。
這兩天所有報道、新聞都是講的中美撞機事件。中國**人還是老一套“抗議!最強烈的抗議。並且要求**人道歉,必須對整個事件負責。”
沒想到美國的現任總統:“***”,不但不道歉反而態度強硬的說:“美國偵察機沒有進入中國航空識別區。是中國人撞我們的飛機,現在中國必須把人和飛機立刻放回來。”
美國總統小布什的話說了還沒有兩天,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在外交部發言聲稱:“中國政府一貫主張和平、不霸權主義,不挑事。另外出於人道主義考慮,讓美國人早日回去和家人團聚,所以先把扣押在中國的美國人放回去。但是這事沒有算完,我們繼續要求美國對整個事件負責、並且像中國人民道歉!此時我們任然在尋找我們失蹤‘飛行員’,(王偉)。希望能夠早日找到他,讓他和他的家人早日團聚……”
過了一些時日,任然沒有找到失蹤的飛行員(王偉)。中國的搜救人員在海面上只是找到了些飛行員的遺物,後來只能宣佈中國飛行員已經犧牲了。
這一下可就鬧開了,首先是軍隊、他們揮舞著拳頭喊聲震天地宣誓……接著就是全國各行各業人士遊行抗議。
再後來就是我們的領導人,“***”,(這位好好老先生)接見了犧牲的飛行員(王偉)的妻子“阮國琴還有他的兒子”。這對王家來說是“莫大的榮耀”。報紙裡照片上看到***抱著王偉的兒子和阮國琴談話,後面一張照片是在談話結束了,***抱著王偉的兒子親了一下。美國自始至終好像沒有賠嘗,而且要求中國把飛機無條件的還給他們。還算好中國人的“骨頭”不算太軟,最後這架飛機被中國拆成了碎片還給了美國。
這一日王亞明來到這裡找我玩,我們聊到了中美撞機事件。王亞明說:“現在不光是中國鬧得沸沸揚揚,而是整個東南亞都鬧開了,現在韓、日、香港、臺灣各地民間網路高手已經聯絡起來了,在民間組織了‘駭客團隊’,開始對美國實施電腦攻擊。我們單位的小冷,已經把三面五星紅旗插進了美國五角大樓。還有他的一個香港網友,把王偉的照片插進了白宮電腦桌面。”
我道:“那你把什麼放進美國的電腦裡了?”
王亞明:“我哪有那個資格,我的電腦技術和你是‘半斤對八兩’。進入這個民間組織的‘駭客團隊’是要進行考核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
我:“早知道這樣你、我就應該多學學電腦技術。這樣的話,說不定現在我們也能為國家出一份力量。”說著我和王亞明都笑了……
中美撞機事件很快過去了,這件事情沒有美國轟炸中國“大使館”那麼強烈的影響。但是這件事情前後、不管是民間的“電腦駭客組織”,還是政府在新聞、媒體上的抗議,反正前前後後也鬧了個將近半月吧,這件事情也就慢慢地淡化了。
2001年的8月份左右我們的鄰居嶽衛方(半啞巴)聽說要結婚了。和他結婚的這個女人,聽說是西北人。最近這位啞巴兄弟是“春風得意”,連走路都帶著笑容。我期初看見嶽衛方的宿舍裡經常有個女人進進出出,剛開始我還以為啞巴找“妓”了——因為這個女人穿著打扮很妖豔。身上穿著是紅色紗織的吊帶衫,嘴上塗著口紅、頭上染著黃頭髮,而且還描著黑眼圈。但是長相實在不敢恭維,這位來自西北的壯年婦女和我們江南女子相比之下,面板沒有江南女人那麼細膩很粗糙,而且長得也很老氣。雖然描眉打扮,但也掩飾不住西北人那粗糙、風乾沒有水分的臉色。不過跟“啞巴”比比是超過一個檔次還帶拐彎的。
鄰居們都在議論紛紛,這個說:“想不到像啞巴這樣的人,既然還會有女人跟他啊”那個說道:“聽說,啞巴的這個女人,家裡有老公,不過死了。所以才跑來跟啞巴的。要不然人家一個健健康康的女人怎麼會跑來跟他這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