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是那女人故意撞過來的,很顯然嘛,這麼寬的路,就非要往咱身上撞。

咱又不是塊磁鐵。

但還是發揮風格,主動道了句歉。

“不好意思。”

側了個身子,剛想接著往前走,忽地被那女人拽住。

她迅速的往四周看了兩眼,話音裡似乎也有點緊張。

“老闆,你一個人嗎?”

許惜年一聽,這話我耳熟啊。

“這行業現在這麼卷嗎?都要跑到街上搞促銷了嗎?”

那女人愣住,聽不懂許惜年說的是啥,不過話術的樣式還是比較固定的,哪句後面接哪句,早就跟臺詞一樣安排好了。

聲音立馬從慌張變得又軟又酥。

“晚上我陪你好不好?”

許惜年一時猶豫起來,你丫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他心裡頭正癢癢著呢。

要不...

應該梅事吧...疣沒什麼大不了的,中獎機率為淋,痿什麼要擔心呢,打個皰而已嘛,下次就不藥啦。

得,想的自己都一激靈。

還是別亂搞了,魯迅不是說過嘛,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陪不陪的,咱倆又不認識。”

“有個一次,咱們不就認識了嘛。”,那女人故意把腿從風衣裡面露出來了點。

許惜年順著一看,靠,難怪套這麼嚴實呢,這溫度,腿上穿個大漁網。

嗯,這麼冷還堅持穿工作服,還挺有職業素養。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那女人一聽有戲,立馬往前湊了湊,“當然是你那裡嘍,在賓館或者您家裡都可以。”

“哦,那多少錢啊?”

“老闆這麼帥,大方一點嘛,兩百。”

“兩百一晚上?”

那女人心想,這小哥怎麼不懂行啊,莫不成是個小雛兒?

“兩百是一次,你要是包夜,那得七百。”

許惜年故作不解,“包夜?包夜是啥意思,為啥還要加五百?”

她故作矜持的抓了抓許惜年袖口,“包夜就是在你那過一晚上夜。”

許惜年大怒,一揮袖子。

“豈有此理!在我那過夜,不收你錢就算了,居然還要讓我多出五百,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