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畢登,我看不明白的是你。”

許惜年摔門帶著柳檸兒離開,留下樑潤德舒舒服服躺在自己的老闆椅上。

他一幅大勝模樣,一邊得意的品茶,一邊回想著許惜年離開時那句話的用意。

不多時,電話忽的響起。

梁潤德悠哉悠哉的接起來。

“喂?哪位?”

“梁經理,我才剛走了幾分鐘,就聽不出來我是誰了?”

“許惜年,你又要幹什麼?”

許惜年在話筒邊上按下錄音筆,雖然音質不太清晰,梁潤德也能聽得清其中的內容。

赫然是剛才他親口說出去的話。

狠狠地把茶杯往地上一摔。

媽的,得意忘形了,這姓許的都沒底線地玩偷拍這種手段了,自然也能玩錄音,忘了防這一手。

“呵呵,許惜年,你以為我真的會在乎?”

“我說梁經理,都這會了,咱就彆嘴硬了,明天我先把你這**登報,讓你火遍全滬海,再把這錄音給你上司送過去,昂力現在積極改革,我相信他們肯定很樂意除掉你這隻蛀蟲,到時候梁經理不僅人成了滬海的笑話,工作也丟了,老婆也跑了,哦,我相信你孩子也不希望有個這樣的父親吧。”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

“你贏了,回來我辦公室吧,我們聊聊。”

錄音筆和照片都交給了柳檸兒,許惜年孤身返回。

梁潤德早已備好了茶水,迎入許惜年。

“許總,相逢即是緣分,我們何必鬧到這個地步呢。”

許惜年哈哈一笑,“梁經理,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多餘的話不用說了,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滬海,巫溪,南桐三市的代理權,我給你最低的進價59塊2。”

許惜年搖頭,“梁經理,您不是一向口氣挺大的麼,怎麼這會一下小了。”

“這樣,我再給你一個佳興的市級代理,不少了吧。”

許惜年手指頭搖了搖,“老梁,這幾天陪你喝酒,我膽汁都快喝吐了,你不夠大方啊。”

梁潤德猶豫半天,“蘇南省金陵以東,鹽城以南,再多帶一個佳興,這是我的極限了。”

許惜年咕咚喝了口水,“這還差不多點嘛,進價我要56塊。”

比梁潤德提的價格低了整整三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