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梁經理啊,哦哦,我訊號不好,回頭說,您好,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請不要再撥,sorry,嘰裡呱啦嘰裡呱啦...嘟嘟嘟。”

昂力某辦公室。

梁潤德氣憤的把話筒摔在桌子上。

這個許惜年,賬都沒結了就跑,讓自己出了那麼大個笑話,下回整不死他。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許惜年哼著小歌,拿塊抹布把架子擦得乾乾淨淨。

柳檸兒小心翼翼地從店外走了進來,看見許惜年,像是做賊一樣的躲著。

“唉?檸兒。”

柳檸兒輕嘆一口氣,“許總。”

許惜年俯身在腳邊的臉盆裡涮了一把髒了的抹布,“照片洗出來了麼?”

“洗...洗出來了。”

“來,快給我看看。”

柳檸兒彷彿上斷頭臺一樣深吸一口氣,把一個厚厚的信封遞了過去,裡面裝著的就是照片。

許惜年從她手裡接過,還有些迫不及待,“唉,對了,去給我換盆水去。”

柳檸兒正求之不得,答應一聲,趕忙端著臉盆就跑,有點急,水還灑在地上一些。

“這孩子,咋冒冒失失的。”

許惜年老氣橫秋的說著,嘴卻微微上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欣賞起梁潤德的**。

柳檸兒有些失神地接著水。

“柳檸兒!”

許惜年的咆哮聲嚇得她渾身一激靈。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自己犯的錯,總歸是要過去捱罵的。

“你這拍的都是什麼?”

許惜年把那一摞子照片拍在桌子上,每張都很糊,沒一張能看清人臉的。

柳檸兒趕忙跑去許惜年背後,一臉討好的給他捶按起來。

“許總,我知道錯了,人家也是第一次,太緊張了嘛。”

“開除,必須開除。”

柳檸兒泫然若泣,“許總,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錯嘛。”

許惜年一愣,“我有什麼錯?”

“您買點更好的裝置,我至於手太抖拍不清嘛。”

“還會嘴硬,開除,必須開除,無法無天了這是。”

冷靜下來想想,既然是兩個人一起行動的,拍攝失敗,倒也不能全怪在柳檸兒身上。

“事已至此,想想如何補救吧還是。”,李青山聽完事情經過,給了個比較冷靜的說法。

許惜年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圈柳檸兒,柳檸兒立馬感覺這眼神邪的很,許惜年那心思肯定不太對勁。

趕忙捂臉作痛哭狀,“許總,人家待字閨中,您要是逼著我去做那拋頭露面的事情,名聲壞了,我也不想活了。”

“你要早知今日,那天手抓穩點,也不至於一張都沒拍到吧。”

“許總,您還真想著讓我去勾引梁潤德啊,您還是人麼?”

“頂嘴就算了,你還罵起老闆來了,開除,必須開除。”

柳檸兒又嚶嚶的裝哭。

沒招,最後還得死馬當成活馬醫,許惜年拽上柳檸兒出了門,伸手在路邊攔了輛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