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華國的博士,你莫在那耍嘴皮,有種來啊,看我鉅鹿悍卒一槍戳死你!」

男子大聲嚷嚷,與剛來時判若兩人,不止大華、古越噓聲一片,便是鉅鹿學子也有些抬不起頭,自家博士的表現,太遜了!

「……你確定讓某過去?」

柴天諾伸手,一把天干地支慣用的大橫現於手中,揚刀,朝秀麗大河凌空斬落。

「噗~」

聲音輕微,河面出現一道七八丈長裂痕,深可見底。

平緩河水斷流,數息後才再次癒合。

譁,汗水從鉅鹿國眾人額頭流下,神乎其技,此乃武道巨擘!

灰衣學子齊刷刷望向自家博士,那意思很明確,真的不道歉?

「都、都是文人,動槍動刀丟不丟人?」

「有本事擺下案几,以詞賦對子決勝負,我等輸了道歉,你等輸了滾蛋!」

「啪啪啪!」

柴天諾收刀鼓掌,如此沒臉沒皮的傢伙,兩輩子第一次見,長見識了!

「行,隨你,你臉皮厚,說甚是甚。」

此言一出逗笑眾人,那廝卻不以為然,抖抖長袖從兵卒身後出來,朗聲道:

「我乃鉅鹿國國子監博士宇文博,好好記住這個名字!」

對方報了姓氏,自己自然也不能失禮,柴天諾拱手:

「我」

「不用說,我從不記手下敗將姓名,免得汙了耳朵!」

宇文博不耐煩擺手,柴天諾身體一僵,彼其娘之,此人的驕橫,屬實重新整理自己認知!

「小子們,某有些同情你們了。」

柴天諾看著鉅鹿國學子,忍不住嘆氣說:

「有如此師長在,你們現在的作為,已算得上純良了。」

「莫說那沒用的東西,且看某的題目!」

宇文博揮手,兩位兵卒把一紅木小几置放於前,另有兵卒放上文房四寶與香爐一頂,柴天諾看的一愣,如此操作,難不成這傢伙整日備著與人較量?

「以花非花做題,詩一首,可敢應戰?!」

「……我說,不應該是互相出題目才對嗎,你這般置題,誰知你是不是已經做了詩,便等此時受用?」

柴天諾有些頭痛的的感覺,心道這位宇文博博士,腦子絕對有問題,是個人便不會同意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