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聽他罵她娘,一巴掌扇在他的嘴巴上。

賀知對上蕭清的怒目,笑的更大聲了:“啊哈哈哈,你以為你娘是長公主就是身份高貴,冰清玉潔?她就是個不守婦道,處處勾三搭四的下作之人,你以為當初賀太師為什麼要揭發伱們家的罪狀,全拜你娘所賜,哈哈,全拜你娘所賜,就是你娘……是你娘!”

蕭清心頭懼震,她娘?

當初賀敬揭發她們家是反賊,是因為孃的原因?

蕭清愕然一怔,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有什麼事瞞著爹和她?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娘跟賀太師揭發反賊的事有什麼關係,你說?”蕭清迫切的想知道。

賀知見蕭清一頭霧水,揪著他的衣領問他,笑的更大聲了:“哈哈,你和你爹是蠢貨,全被你娘瞞著,她不配當大慶的長公主,呸,她就是個蕩婦,是個蕩婦……蕩婦……”

蕭清怒喝著:“不許罵我娘!你告訴我這其中有什麼事?你說,我不殺你!”

賀知陰森森的笑著:“我就罵她,長公主就是蕩婦,賤婦,四處勾搭人的賤人,你娘是老賤人,你是小賤人,怎麼樣?啊?想讓我說,把我家的東西放好,不許動我家的東西,把他扶到座位上,給我磕頭認錯!”

蕭清聽著他的吩咐,不像是好好說話的人,她眼神陰涼涼的瞪著他。

“你說不說?”

賀知頗為高傲的昂著頭:“你求我,求求我,來小郡主,親親我……”

正當他說的正歡,誰也沒發現從賀知的身後,一隻寒刀直穿他的胸膛,他後面的話沒說完,人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血刀子透過他的肉皮,“這……是……”

他正想回頭看向是誰捅他,但血刀猛然抽出,鮮血順著他的衣物前後直噴射前方和後方,蕭清的裙襬被他沾染上了血跡。

“一來到就見到這麼噁心的人!”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你竟然還在猶豫,聽他廢什麼話,一刀子過去比什麼都痛快!”

蕭清順著血刀看向刀的主人,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於修承。

她吃驚的看著於修承嫌棄的拿著快刀在賀知身上擦拭乾淨,滿臉鄙夷的不想看賀知,等擦乾淨刀後,他一腳將人提開,遠離自己的視線。

“髒人眼的東西,不配在我眼底存在!”於修承極為寒冷的道。

“你做什麼?你殺他做什麼?誰讓你殺他?”蕭清氣憤的大聲問。

她還有很多事想問他,這個賀知知道的太多,她想從他口中打聽到事,他一刀子把人捅死了她問誰去?

“殺這種人還要人讓我殺?”於修承冷漠的反問。

拿著刀看上面沒擦乾淨的血漬,眼裡眼外皆是噁心。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於修承,獨來獨往,獨斷又自我,想著他莫名出現這裡:“你來做什麼?不是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怎麼又來我家的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