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蕭清,以及地上的賀知,見兩個人為了這點小事吵起來。

蕭清無奈的搖搖頭,她是犯二了,才會讓趙卓襄跟著一起來。

“唉!”她嘆聲氣後,拖著賀知,舉起劍往他身上又戳了幾劍,解恨的說:“既然沒人願意為你跑,那你只有拿命來,你記住了,今日刺伱的是我蕭清,你入了地府,別忘記尋錯仇了,再刺你幾劍,為我家奶孃管事,以及被你凌辱致死的姑姑們刺的,你這個陰險狠毒的小人,死不足惜,你在他們身上使的手段,我要在你身上一一討回來!”

說著她又往賀知身上劃了幾劍,疼的賀知嘶叫著,他渾身都疼,已經快叫不出聲了。

站在一旁的小廝平舉拍著手叫好。

蕭清看向一旁站的小廝,道:“勞你一起拖著他,帶我去他住的地方,把搶奪你們的錢財和糧食全都拿回來!”

小廝應了聲是,連忙從地上拉起賀知,就像拉著一個不肯前進的狗一樣。

而趙卓襄和賀明禮兩人聽到這邊動靜,相互對視一眼,嚇得趕緊跑過來。

“小郡主,你要帶他去哪兒?”賀明禮見賀知身上在滲出血來,擔心的問。

她再胡鬧下去,賀知真會沒命,到時她難逃他爹的追究,他若追究起來,這事就鬧大了。

蕭清見面前擋著兩個人,冷漠的凝視著兩人:“你們兩個起開,別擋著我!”

趙卓襄和賀明禮見蕭清這氣勢,他們若起開,賀知被她帶進去就沒命了。

“清清,教訓他幾下就好,你不能真鬧出人命!”趙卓襄勸道。

賀明禮出奇的跟趙卓襄看法一致:“是啊,小郡主,打死他不為過,但以你當前的身份,若是得罪我爹,以後你在上京城恐怕沒法待下去。”

賀知聽到兩人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了底氣,這賤人不敢殺他,若是殺了他,她們一家不會好過。

他忍著劇痛,大聲命道:“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蕭清見賀知還敢囂張,她怒瞪著賀知,忍著怒意道:“阿襄,你先回去城裡,這是我們家跟賀太師家的事,你別捲進來!還有,三公子,我在上京待不下去不是正合令堂的意?你要看清楚,我是在對付你爹,我會怕得罪他?”

趙卓襄和賀明禮還想說什麼,蕭清怒喝住兩人:“他們沒有傷你們的親人,你們自然覺得為了他們跟賀太師對著幹不值得,所有人都勸我要對賀太師怎樣怎樣要忍他,我為何要忍他?他不過是藉著誣陷別人登上高位的太師,我堂堂皇親長公主之女,他能拿我怎樣?他若敢,便去聖上那兒告我的罪,他若沒膽子,便讓他血債血償,你們兩個現在起開,別再煩我!我也不需要你們陪著!”

她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們家的仇她要自己報,不要他們插手。

再說她已經入過宮,即使皇上仍不見她,但讓皇后見她,她願意賭,賭皇上對她爹和她娘,還有她有一絲感情在,他不會對她們家趕盡殺絕。

蕭清和平舉拖著地上的賀知便往村裡走,她剛挪動一步想起奶孃還在奄奄一息,看向平舉道:“勞你等會幫我奶孃揹回來,再幫我去找個大夫,給村裡的人都看看!”

平舉重重點頭,將賀知丟給蕭清一人,自己去背簫英。

幾個人蹣跚前行,留下趙卓襄和賀明禮兩人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