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升財務投資拍攝的紀實主義電影《我的子ng》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連奪兩個國際電影大獎,併成功入選康城影展“一種注視”單元。

訊息一下子鬨動了全國,一時之間影片未映先熱,緊接著恆升財務攜同本片的導演方元,主演張曼召開熱聞釋出會宣佈由於體裁問題《我的子ng》一片將放棄Z國內地市場,不會在國內上映。

這無疑又為這部片子點了一把火,人就是這樣,你越是不讓看,他就越想看,所以越是說是jin片,關注度反而越高。這正是許致恆想要的效果。

影片在香港一經上映,無數影迷、文青打著飛的奔赴香港觀影,風頭一時無兩。

許致恆坐在位於芙蓉街某閣樓的辦公室裡,翻看著關於影片的持續報道和網上的各種評論,以及鍵盤俠片對於電影審查制度的質疑。

“現在票房多少?”他問。

韓鈺看了看手中電腦的最新資料道:“因為體裁和拍攝手法問題,票房並不理想,現在總票房大約是五千萬左右。可以說贏得口碑輸了票房。”

“有了口碑,票房不過是個可以調整的資料。繼續抄熱點,找影評人從電影的藝術性、人文關懷等方面予以深入探討。”

5000萬已經大於最初許致恆的預期,相比起他當初投入的那幾千萬,現在至少他沒真賠錢,至於其他的,一個海外市場的票房,還不是就靠他一張嘴,到時多少錢都可以洗白了。只此一部戲,他就可以輕鬆完成司徒騰那2億。

阿怪嘴裡叼著煙。手指一頁一頁翻動著IPAD的頁面,“老大,你到底有沒有看過咱們這部獲獎影片?”

許致恆掀起眼眸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看影評就行了。”隨便背上一兩條影評裡的觀點,就足以應付記者了。

阿怪悠悠地道:“我前兩天倒是看了一遍,我發現一個問題,這些獲獎影片真TM不是給咱們這些凡夫俗子看的。全程昏暗的色調,搖曳的鏡頭,晦澀的隱喻,看的我差點兒睡著了。就影評裡那交口稱讚的結尾長鏡頭,我完全沒看出他磨磨嘰嘰的想表達什麼。”

他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身旁的韓鈺道:“哎,你作為這部電影的總負責,到底有沒有看過全片?”

“我也是前些天擔心會有記者訪問才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和你差不多幾乎打了瞌睡。”韓鈺停頓了下,似有些猶豫,思忖一下道:“不過露露她看哭了。我想這部影片還是有打動人心的地方。”

阿怪和許致恆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這位呆萌的太子爺,這是要和露露玩認真啦?他那位高高在上的母親大人知道嗎?

阿怪擔心什麼許致恆自然明白,無非是怕將來這把火遲早會燒到他們身上,不過,對這件事他有自己的看法和打算。

許致恆沒說話,阿怪卻忍不住要八卦上幾句,“你這是要來真的了?每天的小早餐準備得夠貼心啊!看不出你還一個這麼細心的人,果然愛情使人成長啊!”

韓鈺怔住了,這些事兒阿怪是怎麼知道的?明明每天早上公司都沒有人啊!

其實,他每天給露露帶早餐就是順手的事兒,他自己也要吃就一起買了。現在露露晚上不是上夜校就是自修,每天都睡得很晚,可她還堅持每天早上第一個到公司,他覺得她太辛苦了。反正他不過順手的事兒就可以為她節省出早上做早飯的時間,也好多休息一會兒,何樂而不為呢?至於說到來真的,他也不會來假的啊!

這些事他並不怕人知道,但他還是有些奇怪阿怪的訊息來源。

許致恆看出他的疑惑淡淡地道:“身為同盟的一員,你連自己身邊的監控攝像頭都不能及時發現,日後我怎麼把任務放心的交給你。”

聽許致恆這麼一說,韓鈺不禁汗顏,本以為自己最近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還是不合格。不過,他是一點兒沒想到那個位置會有監控。

許致恆看出他的心思,接著道:“這傢伙連我辦公室裡都裝了監控裝置,你覺得還能有哪個位置會倖免。警覺性這麼差,罰你今天晚上下班別走,把公司裡所有監控的位置都找出來,畫一個位置圖明早交給我,少畫一個扣工資。友情提示,你最好連洗手間也查一查,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變態偷窺狂。”

阿怪不滿的扁扁嘴,人家怎麼就變態了呢?不就是喜歡收集情報,外加多少有點兒八卦嘛?說起來一會兒回公司還真得把洗手間那兩個監聽器摘了。真是的,不知道洗手間是最好的收風地點嗎?

許致恆涼涼地道:“你別不高興,我只是讓他把位置標出來,考考他的觀察力,沒說你不應該裝,洗手間裡的東西你不用拆了。”

阿怪和韓鈺同時驚異的望著他。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他的一雙眼。

許致恆接著道:“阿怪,你最近著重把公司的帳目搞好,之前那五千萬儘快扣除了14個點的手續費給司徒打回到他瑞士的那間空殼公司去。為之後那2億做好一切準備。想辦法讓劉恆一點點參與進去,明白嗎?”

阿怪收到許致恆意味深長的眼神,點了點頭。

“韓鈺,你這邊,我想為方元的電影搞個慶功宴,這方面你已經很有經驗,還是老要求:高調!媒體、各方的名流有多少請多少,把聲勢作大。”

韓鈺一一記下。

許致恆一邊佈置著工作,手指一邊有節奏敲擊著桌子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突然他的手指頓住,盯著韓鈺道:“你剛剛說露露看這個電影哭了,這個電影的人物背景會引起她的感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