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眼前一暈,

差點兒沒栽倒。

但是,餘生為了救她,減輕痛苦,趕緊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去碰觸,指尖傳來幾絲溫熱。

餘生一抖手,縮回來,他睜開眼,依然不敢看,哪怕是眼眸看向了燈罩。

思春一看他如此,只能攥住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聲道,

“我先給你暖暖手。”

餘生依然閉著眼,就像盲人按摩一樣。

手暖了,思春這才把手拿下來,撫在了自己的疼處。

“來吧生生,姐每月都疼,肚子不疼,上面都疼死了,還有腋下,你說有沒有更好的法子,讓我不疼?”

“有,但是不會立竿見影的。”

思春一聽他說有,葡萄珠一樣的大眼睛,熠熠閃亮,滿臉的期待。

餘生說道。

“只能透過這種按摩,硬性物理治療方式。”

“上週人民醫院的主任醫師,說可以切掉,就根除了病患。”

餘生一聽,當即怒了。

“放他姥姥的麻花屁吧,以後,你的健康,我會全權負責,不要聽他們那群傢伙的信口雌黃。都特麼是蒙古大夫,惡治!”

怒氣完事,

餘生保持沉默。

畢竟淤堵,疼是必然。餘生的手指,按照穴位指法,反覆遊走著,他的面頰耳根,還有脖子,都瞬間躥紅。

思春看他這樣,

內心樂開了花。

自認為得逞了。

按摩了一個小時,餘生輕聲問。

“好些了嗎?”

思春似乎已經過足了癮,才又點頭說道,“的確好多了。可腋下該怎麼辦?每個月,都是淤堵,腋下一陣陣疼。我懷疑,是淋巴有問題了。”

餘生依然閉眼,

批評教育著她。

“你今天,穿的那個裹勒就是罪過,以後不要再穿。那個擠壓一你本來豐腴容易淤堵增生,即使瘦的,如果老是變態式勒緊,也會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