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事實勝於雄辯!

所以還是沉默,拭目以待。

餘鑫看了,也不問他幹什麼用,總之,他既然變好了,出息了,又過日子又掙錢,雖然承包了很多賠錢大棚。他也知道,那些大棚,不好整。

但是作為父親,他還是選擇相信兒子的選擇。

餘海也是一樣,他躺在藤椅上,看著餘生忙碌的背影,也為他捏了一把汗,他感覺,弟弟越來越陌生,不過大棚的事情他很擔心,恐怕這件事,會賠掉褲衩子。

把這一年賣稻穀的錢,全賠光差不多。

他嘆了口氣。

畢竟是自己一個人的意見想法,又不代表父親也不代表弟弟,能怎麼深入攔截、或者怎麼?

等餘生走了。

餘海才問,“也不知爺爺奶奶,沒事花5萬,買了那麼些個大棚,究竟要整哪樣?整稻穀賣炸雞,我相信他蒙對了,可是如今,承包了那片啥都不長的奇怪大棚,真心不知弟弟究竟怎麼了?”

餘鑫也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這幾天,他生怕咱們兩個攔著,還不是飯桌上隻字不提,如果不是兒媳婦說出來這個事,還有村民們罵他傻,都罵到我這當老子的跟前了,我還啥事都不知道呢。”

“是啊,我聽村民說,那個村長也很厲害,為了套牢弟弟,竟然只讓弟弟,拿了李寡婦兒子承包的那個5個大棚的轉包費,其餘的20個大棚,都是白贈的。”

餘鑫聽了磕掉了菸灰,拿著菸袋哈哈大笑,“你說這個老村長,是不是缺心眼,哈哈。”

餘海聽了也笑了,“是缺心眼。色是頭上一把刀,自古以來,萬惡淫為首,那個李寡婦,他就不能沾染,天天逼著過戶房子,貪財不得了,自己兒子的啥事,都無理取鬧去鬧村長。導致村長做的一件事一件事,哪也不挨著哪,被人嘲笑被人恨。”

餘鑫點頭。

“沒老伴那麼多年了,能怎麼樣?隨人家去吧,立那麼多年的貞節牌坊了,偏偏晚節不保。傷財傷身,還丟寒顫。”

“不管了,反正在我弟弟身上,論那塊地種啥啥不長,確實不咋地,但是論數量買一贈五,特麼不是一般的划算。”

餘鑫聽了,和餘海一起哈哈又笑了。

“對,讓這小兔崽子摸索著玩吧,反正5萬5年25個大棚,還是划算的,具體,他愛怎麼整就怎麼整,咱們也管不了。”

…………

餘生開走了車,直奔青秀山。

路過土產商店,他還買了幾十個花盆摞在一起放在後備箱,不足半小時,就到了那大棚跟前。

雪球跟著主人下了車。

它可勁兒東跑西跳著……這般廣闊的天地,令它想到了靈雨山,但是,只是感覺,還是沒有靈雨山空氣清新。因為它在靈雨山,日日夜夜都在煙雨濛濛裡度過。

不過嘛,怎麼著此處也比那個絲瓜架槐樹下,那兩個小院,有趣很多。

忽然,它看到了遠處,一個大窩,便用前爪瘋狂扒著土,這可把餘生嚇一跳,他都不管不顧自己雪白的毛的高貴。

瘋狂甩土,都甩了餘生的身上。

“哎喲我說你這傢伙,瘋了嗎?”

話音還未落,忽然雪球一扭頭,“嗚嗚”!

餘生有嚇一跳,“好樣的呀雪球!”原來雪球的嘴裡,叼著兩隻超大的野兔子,讓他一嘴都叼在了脖頸上。

餘生一邊笑著,一邊拍了拍雪球的腦袋,然後開啟蛇皮袋,裝進去正在掙扎的野兔子。

“乖,回去給你燉吃!”

雪球點頭,衝著天空,“嗚嗚”,表示滿意。

因為他很饞這些野物,主人家的烏雞都是女人吃的,他這堂堂的驍勇戰神荒原狼,怎麼可以老吃沒筋骨的、養殖的破爛玩意?

餘生紮好了口。

任憑那兩個大肥兔子,在蛇皮袋裡翻滾掙扎,也沒用。

跟著主人,大步流星進入了一號棚。

他開啟噴水閥。

所有的地下水,源源不斷,那噴射的勁頭,一下好幾十米,簡直太帶勁了。

但是,餘生不想噴多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