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第二天又混過去了,雲絕伸伸懶腰打算回房。雖然枂神這個人難搞了點,但是這裡的住所用品倒是極盡奢華享受至極。

枂神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怎麼,這就想走了?今日還沒有逗本座開心。”

一個寵物就該有寵物的樣子,主人都還沒有盡興,她怎麼可以提前離場。

“逗什麼逗,明天輸了命都沒了還有心思在這逗你開心,你逗我玩呢!”

“你若不做,現在就沒命。”

“那你殺啊,殺了就表示你害怕自己會輸,賭不起。”

“笑話,本座何時怕過。”

“那不就成了,反正你今天別逼我做任何事情。”昨天白天已經一天沒有修煉了,害得她昨晚修煉得那麼晚。今日不能再落下,不管如何,雲絕都儘量抽出時間不停的修習。雖然陰靈花近日沒有在提示,但她有預感長風最近安耐不住肯定要搞一票大的,她更不能懈怠。

第三日,等徐長老來到了約定之處,便見雲絕旁邊還有枂神大人竟然也同在。

當即跪下。

雲絕:“為了防止雙方耍賴,枂神大人將作為我們的證人,你沒有意見吧。”

枂神還沒有回味雲絕這句話的意思,便見徐長老應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任何心理障礙般行雲流水地脫下了上衣,甚至連貼身裡衣都脫了下來,白皙健碩的臂膀胸膛都露了出來。

饒是一向見慣了大場面的枂神此時都大為震驚,要不是對方神力波動熟悉,他甚至以為對面的徐長老是其他人假扮的。

恍惚茫然間,雲絕的聲音傳到他耳邊:“果真沒有,我輸了。”

徐長老穿回了衣裳,神色滿意道:“你該道歉。”

雲絕點點頭,十分爽利:“對不起,我昨天不該汙衊你,是我錯了。”

徐長老正要對雲絕長篇大論給與教誨,便聽見身旁傳來石頭崩裂的聲音,竟瞥見枂神大人旁用昂貴尖晶石做的石桌已經四分五裂,他再遲鈍都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眼神猛地射向了雲絕。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枂神震怒的聲音傳來,難道自己的族的長老還幫著外人?除了這一點他想不到雲絕還有什麼詭計能讓徐長老跟他對著幹。若真是如此,那麼徐長老就只有死亡這一個下場。

徐長老連忙下跪,解釋了一切。

原來昨日,雲絕找上了他,說偷看過他洗澡,甚至連左胸上的梅花胎記都看得清清楚楚。

當時雲絕一副老色批的口吻正巧踩在了徐長老的爆點上,明明是一副正經神女的模樣卻絲毫不見女兒家的嬌柔與謙和,反而對著他這樣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大言不慚、口出狂言,真是荒唐至極。

徐長老被刺激得不輕,當即與雲絕立下賭約,約定今日脫下衣物,看看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她所說的梅花胎記!

可笑,他自己的身體難道還不清楚嗎?別說是梅花胎記,身上就是一顆黑痣都沒有。

於是就有了剛剛那一出。

所以平時正經嚴肅恪守禮教徐長老才會二話不說在雲絕面前脫下上衣,他的胸前光滑白皙沒有任何胎記,按照他們之間的賭約來說是雲絕輸了,才有了徐長老主動脫衣和她對徐長老道歉這一奇怪場面出現。

枂神聽了來龍去脈,連說三個字的“好好好”,徐長老做出與平時完全不符的行為,不是被人假扮、不是倒戈,而是雲絕立下了雙方的賭約,讓他和徐長老都以為自己贏定了,沒想到反而落入了她的連環套。